“這次，我應該記誰賬上呢？”秦沐抬眼看了看坐在沙發上擠得不得了的胖子和瘦子，燦然一笑：“你倆沒忘記我規矩吧？”

於修：“聽候調遣。”

趙老實看了看於修，再看看秦沐，道：“在所不惜。”

秦沐嘆了口氣，放下判官筆：“又是虧本生意，好吧，你倆先說，有個什麼眉目來，我再考慮動手還是不動手。”

趙老實同於修對視一眼，於修做了一個手勢，趙老實點了點頭，衝口說道：“古永死了。”

“恩？”秦沐一愣，沒想到趙老實這個時候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有些驚詫：“古永是……哦，對我想起來了，那個你們單位專門負責科技的倒黴蛋。”

“對對，就是他。”於修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死的非常奇怪。”

“這種事情是你們警察的責任吧？”秦沐坐直了身子，笑眯眯的問道。

“當然是。”趙老實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他有些難過，眼裡有些淚光在閃，他吸了吸鼻子，將這種情感強行的壓了下去，說道：“可有些問題，已經困擾了我們許久，你知道的……我……我們……”

於修拍了拍趙老實的肩膀，說道：“他只是有點感性，但是我們還是要為死者做點什麼，這麼說吧，古永的腦子，已經成豆腐渣了。”

“額……”秦沐一大清早，不對，確切的將應該是凌晨四點聽這樣的訊息，確實有點倒胃口的嫌疑，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那真是……真的是很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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