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扎吧，心裡不痛快，扎吧，心裡也不痛快。

很煩躁，不知道在煩什麼，要定下來……嗎？

不願意？也不是。

願意？也不是。

就是很煩躁，他原本是要幹什麼呢……算賬！就是要算賬，他是拿著匕首，然後事情就變成這副樣子了，誰說他一定要紮了？

燼也不回答，冷笑地扔掉匕首，然後將閆瑞擇拖到床上，壓著他，捏起拳頭，拳拳到肉砸到閆瑞擇身上，專門衝著那種讓人疼的地方砸，閆瑞擇不敢反抗，被砸得痙攣冒冷汗也不敢出聲，打不死人，但又真心疼，燼覺得這才是他要算賬的方式，比拿匕首扎過癮多了。

“誰讓你不出聲忍著的？”被算賬的一方要盡力滿足討債者的要求，這樣才有點還債的態度，閆瑞擇被燼一哼，他是不敢憋著了，只是那些發出來的聲音鑽入燼的耳朵裡又不像是那麼一回事，越聽燼拳頭越軟，燼砸不動了，他抓起閆瑞擇的領口，怒瞪著他，“你當是貓兒□□呢？嗯？”

燼的尾音隨著那一個嗯字吊了起來，夾著運動後的喘息，莫名地撩人，閆瑞擇只聽得一耳朵，便是色授魂與，有些不能自已，“我……”張口的聲音也是沙啞得不行。

看著燼眼角眉梢更深的緋紅，強忍著心中的蠢蠢欲動，閆瑞擇只覺得這樣比打他還折磨人。

燼砸得差不多，看到閆瑞擇的模樣，相處這不算短的日子，他覺得自己把閆瑞擇此時的想法猜得七七八八，想到那些猜出來的答案，燼只覺得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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