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沒罵他拔吊無情,他憑什麼在電話裡衝她陰陽怪氣,又為什麼在此刻用這種態度和她說話?
最要命的是,她自忖已經表現得很灑脫了,他卻以冷冰冰的態度結束通話她的電話。
還說什麼以後都別見面了,不約了。
哈,她事後回味了無數次,都覺得他是在侮辱她的技術。
怎麼,一夜春風,體驗不好,所以立馬下線,江湖不見?
昭夕思緒繁多,終於抬眼盯著他,賭氣似的說:“那倒不是。塔里木那麼多人,能在工地上隨便相中個人、睡一覺,結果這人還恰好是地質學家,機率可不高。這不叫有眼無珠,這叫眼光好。”
隨便相中個人。
睡一覺。
眼光好。
她的用詞無不說明,他像羊群裡的幸運兒,被挑三揀四的她選中了,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事。
程又年與她對視片刻。
“昭導不愧是女中豪傑,現實版花木蘭,隨隨便便就能跟個身份不明的人過夜,這份灑脫,多少男性都比不上。”
昭夕一愣,“你什麼意思?”
她張了張,回味過來。
“你說我濫交?”
“我沒這麼說。畢竟你剛才也說了,我們不熟,我對你的私生活一無所知。”
程又年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論事。”
這樣模稜兩可、暗含影射的話,昭夕聽過太多了。
從她涉足演藝圈,成為“木蘭”那一天起,潛規則三個字就烙在了她的頭頂,像海斯特·白蘭胸前的紅字,像苔絲·德伯永遠洗不清的放蕩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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