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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城曾在詩中寫過:“你不願意種花。你說,我不願看見它一點點凋落。是的,為了避免結束,你避免了一切開始。”沈嫋嫋不想做連花都不敢種的人。雖然已經見證了不少凋謝,但她清楚自己仍然勇敢。她知道,自己猶豫的原因是對感情的恐懼,而非不確定自己對周鳴皋的心意。可是其他人帶給她的傷害為什麼要周鳴皋償還?那是她自己的事,和周鳴皋無關。
所以,十五號下班以後周鳴皋約她去散步的時候,她答應了。
兩人經過平常作為分界點的公交站往北走,風微微的,帶著暖意。路的兩側開著很好的桃花,天已經暗了,但有路燈映照著,還是可以看得清。不同於往常,這次是沈嫋嫋走得快一些,周鳴皋走在她身後,兩人都沒有講話。
又走了一陣子,沈嫋嫋站住了腳,然後下定決心般地回過身。
“你不問我有沒有考慮好嗎?”
“嗯,那你考慮好了嗎?”周鳴皋笑著反問,仍然是鎮定自若的神色。
沈嫋嫋沒直接回答,而是朝周鳴皋伸出了手。她問他,“我能牽你手嗎?”
周鳴皋的迴應是直接握了上來。
沈嫋嫋的手四季都是溫熱的,這時候因為緊張,手心裡還有一層薄薄的汗。周鳴皋的手稍涼一些,因為這兩年一直在打工,在外租房也是什麼都自己動手做,他手指和掌心都有一些繭。沈嫋嫋的指尖也有繭——是彈吉他磨出來的,只是這兩年彈得少了,已經有些摸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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