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同桌,“話說埃布林,你看冰室不爽?”
埃布林撇撇嘴,沒有承認。確實,如果他真的看一個人不爽,完全有能力讓那個人滾出布萊克聖特麗亞,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叫囂著像只小貓,瞪瞪眼睛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小慕然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在沒有聽到埃布林回答時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輕聲細語:“埃布林,我們是朋友,但是我和冰室也將成為朋友。”
“知道了啦!以後絕對不會在暗地裡欺負那個冰室辰也的啦!”埃布林拿小慕然最沒辦法,只是很不符合平時形象地鼓著臉頰,看上去氣呼呼的,卻也還是口頭上答應著小慕然。
埃布林(委屈巴巴):所以說為什麼然不能只有我一個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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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然日記:埃布林果然是個愛撒嬌的男孩子吧?還好容易吃醋啊!不過也挺可愛的啦——
新認識的朋友冰室的話,感覺因為是和哥哥他們一樣民族的人所以好親切,而且他本身也不錯,似乎除了人矮了點就挑不出什麼錯誤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初次見面,這裡是可愛的存稿君【揮揮爪子】
首先呢,先祝大家聖誕節快樂吶!
現在我們苦逼的初三狗石頭應該在去吃飯的路上,所以只好由我出現咯
最心痛的就是那隻笨蛋石頭沒辦法碼出雙更
(石頭:混蛋!)
希望大家能夠見諒。
話說慕然也一年級了,應該也不算小了?
第8章 第八章:|友情與爭端
開學第一天在輕鬆中來臨也在輕鬆中過去。
因為埃布林也要去市中心的體育館裡訓練——雖然慕然很疑惑為什麼一個大家子弟不是在家中請更加專業的籃球運動員教授,所以就捎了同樣要去那練習弓道的他一程。
相信羅德里格斯家族現任的族長也樂意看到自己的兒子和慕成遠的兒子慕然一起。
從布萊克聖特麗亞小學部到體育館需要二十分鐘的時間,而在著一小段時間裡,埃布林絕對盡全力刷刷慕然的好感,使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能更鞏固。
“然是為什麼喜歡弓道的?”埃布林決定先從對方的喜好入手。
“因為絃音——弓箭飛離弓弦所發出的美好聲音,我希望自己也能發出動聽的絃音,那種可以洗滌心靈是聲音。”慕然手捉著揹著的弓箭,緊緊的,他學弓道的初衷就是絃音,所以他的願望絕對不會因為外界的一切而改變。
埃布林看過射箭,是那種觀賞型的弓道,也聽過慕然所說的絃音,卻沒有他所感受到他所說的感覺。
“埃布林是為什麼喜歡籃球的呢?”換作慕然問道。
“喜歡就是喜歡啊!總感覺籃球有一種讓人一見鍾情的魅力。”在某些方面,埃布林倒是意外地率真。
羅德里格斯家的司機——博爾先生聽著後面兩個小孩的吵吵鬧鬧,慈祥地笑了。
所以說啊,少爺無論看起來怎麼成熟,也還是一個需要朋友的孩子啊。
博爾是羅德里格斯家的老人了,也算是看著埃布林出生的人了。他膝下有一子一女,卻全都居住了美國華盛頓,埃布林就像他的孫子一樣,他一直注視著埃布林從走路到牙牙學語,就像看著自己的孫子成長。
博爾還從來沒見過埃布林和哪一個小孩子那麼親密。或許是因為家族的教育,埃布林和別人的關係都保持著一個度,那種不親不疏的度。
即使博爾再不滿意羅德里格斯家族的教育,但也改變不了什麼,只能靠自己微薄的能力,偶爾關懷一下埃布林,在他需要幫助的時候提供建議。
開心的時候過得特別快,二十分鐘也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差不多過去了,就算埃布林再怎麼向上帝祈願希望時間能過得再慢點,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埃布林可憐兮兮地盯著往體育館特設的弓道場走的慕然,卻沒有等到對方的轉身,他也只好不甘地走向相反的方向——籃球館。
所以說,籃球館和弓道場設在相反的位置是誰提議的啊喂!
為什麼家教上課和與然待在一起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啊!!
⊙
慕成遠是美國人心目中的一個奇蹟!僅靠一人之力就打造了一個商業帝國,拔地而起的高樓以及滾滾而來的美金是都因為他的魔力。
一個相貌英俊,有著成熟韻味的男人,對於任何女性來講都無可挑剔。即使他曾經已婚,但現在不是也離婚了嗎?就算還有個男孩那又怎麼樣?龐大家產的繼承人可從來不是永遠的。
懷著這些想法的上層貴族少女以及渴望成為灰姑娘的少女蠢蠢欲動,不肯放過著令人垂涎的大肉排。
不過想接近大肉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單忽略對方凌厲的眼神就是件蠻困難的事,更何況人數眾多的保鏢團也不是吃素的。
假裝摔倒?沒人會把你扶起來;強行突圍?保鏢們的八塊腹肌是白練的?
試用過各種方式接近男人的女性全部陣亡。
全體女性(憤怒掀桌):把自己護得那麼勞幹什麼!(╯‵□′)╯︵┻━┻
我們今天當然不是講關於——
#如何追到冷漠總裁一百招#
#總裁大人,您是gay嗎#
鏡頭投向某樓第三十八層的CEO辦公室。
“閒院桑,有什麼事嗎?”低沉迷人的聲音夾著些電音傳入電話那頭,明明只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話,卻也猶如情人之間低聲呢喃般讓人不禁臉紅。
電話那頭沉默著,似乎是在恍惚,又似乎只是單純地沉默。
慕成遠也不急,坐在真皮轉椅上翹著優雅的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著辦公桌面,室內帶起一絲壓抑。
[慕君,下週三我將會在日本東京最大教堂舉辦結婚儀式,我希望那時候你能帶著小然出席。我希望能得到自己兒子的祝福。]
“閒院桑,你覺得我會同意?我可是好不容易避開閒院家的人把小然帶到美國來的。既然你們那時候做得那麼絕,我又憑什麼帶著小然出現在你的婚禮上?”聲線依舊那麼華麗,然而深處卻透露著危險。
他並不在意把小然現在的位置暴露,在日本的勢力他確實比不上閒院家,強龍不壓地頭蛇,這個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但是在美國,他的勢力是絕對的!任何人都別想在他的地盤上帶走他的人。
[慕君,小然也是我的兒子!]對面的語氣加重。
“你說說,你除了提供了卵子和生下了他,到底還有哪點算是他的母親。”慕成遠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不、配。”
說完,手指稍稍一動,電話就被單方面的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