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裡帶著埋怨,“阿晉, 剛那位徐大夫說,如果再不移植, 我最多還有半年。”
重重撥出一口氣,冷晉說:“很抱歉聽到這個。”
“你會麼?”冷宏武定定地看著他, “感到抱歉?”
抬起半低著的頭, 冷晉凝視著父親蠟黃的臉,只感覺嘴裡陣陣發苦。
“我會。”他說,“我跟你血型相同,我可以為你做活體移植,但我不想做。所以,我對你感到抱歉,爸爸。”
他這聲“爸爸”咬得極重, 使冷宏武皺起了眉頭:“你還在為你媽的事, 恨我。”
冷晉側頭望向窗外, 午後的陽光溫暖明媚,他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恨麼?是的。
腮側的肌肉緊緊繃起,冷晉回過頭,再次盯住父親的眼睛:“她那麼疼愛我,卻到死都不知道,我其實是你背叛她的證據!”
“阿晉!”冷宏武低吼,“我是你爸爸!你該給我應有的尊重!”
冷晉轟然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曾經需要自己仰視的父親,悽然勾起嘴角——
“抱歉,我家教不好!”
何羽白在辦公室等到七點也不見冷晉出導管室,只好先去食堂打來兩份飯,一邊吃自己那份一邊繼續等。剛才徐豔下了門診回辦公室唸叨,下午冷晉的父親來看病,被冷晉帶去私下談話後父子倆似乎不歡而散。
聽過徐豔的話,何羽白有點擔心。可冷晉回病區時他在急診,一直沒碰面,還沒機會問對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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