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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相當於縣官啊?我還以為她能多厲害呢!說起來,今日又有幾家官夫人想和我們結成親家,但我還沒答應她們。你又說丞相之女對你有意?你臥床這麼久,除了派人來過一次,她到現在都沒來過。丞相府也沒派人來送禮。”

有丞相嫡女珠玉在前,儘管婚約暫時告吹,但給吳老太太抬高了內心對兒子婚事的門檻。不是高門兒女,不是世家大族的人家,她都不太看得上眼了。

然而高門貴女,或者是有實權的人家,都聽到聖上不喜吳英祈不尊師重道的風聲,得知吳英祈沒有起復可能。既然知道吳英祈遭到聖上厭棄,那幹嘛想不開要把自己的兒女許配給他?

唯有不知道內情的小官人家邀請吳老太太去,想著探花能前途無量。可惜吳老太太都看不上眼,於是,她便在這段期間裡錯過了不少或許能結親的人家。

只是對於他們來說,錯過小門小戶都不要緊。

吳英祈想了想,這晚親筆寫了一首帶有“多日不見甚是想念”的藏頭詩,讓新來的雜役又跑一趟,明日一早送到丞相府東邊小側門的門衛去,請門衛轉為送給一位叫曹媽媽的婆子。

情書送得駕輕就熟了,於是第二天一早,忱素如看到了這封藏頭詩。

忱素如:“……”

她還沒找吳英祈算賬呢,結果吳英祈還敢來惹得她的火氣?!當她堂堂一個丞相嫡女是這麼好騙的嗎?

可實際上,還真的連她爹丞相忱奕,都被吳英祈騙去了。

忱素如一時想不開,差點就直接把這封情詩扔放在火盆裡燒掉。

可想想還是別了,明兒吳英祈被告拋夫謀財,當時候當送禮好了。

後日訴訟之日還沒來,今天,福親王遵守諾言,用查得的證據,上奏彈劾吳英祈拋夫謀財,品行不良。他第一次幹這麼激動人心的事,這奏摺他也不太會寫,但由都察院的老御史們幫忙操刀,變得有理有據,鏗鏘有力:

“派人到太州淮揚核查,又得安平書院山長以及蔡先生的證供,盧氏確實是吳英祈的男妻……綜上所述,吳英祈貧賤時靠哥兒賺錢養家,發達時卻拋棄糟糠、謀奪錢財,無情無義,有才無德,難當大任!”

福親王慷概激昂,第一次在大殿上陳詞,當說完了,他眼巴巴地看著他親兄的反應。

按理說,他親兄親自探監、又想把人娶回宮,而他又辛辛苦苦的派人查了,還把奏摺的內容都背下來了!他親兄應該會大大地褒獎表揚他吧!

豈料,卻被他親兄秦敘給摁住憋死了。

在福親王彈劾完畢後,大殿之上,秦敘面無表情的,沒有嘉獎也沒有貶斥,只問道:“據朕所知,刑部尚書有些異議。朕日前探望,得知探花報案了,有一位逃奴傷人並且偷竊他家錢財,這人似乎是姓盧。”

秦敘這麼一提,刑部尚書只能出列,他俯首答道:“回聖上,是。吳英祈曾狀告通緝雜役逃奴盧氏傷人偷竊,然兩日前盧氏前來伸冤。雙方證詞不一,未下定論,明日由京府通判古大人升堂審問。”

丞相忱奕卻藉機說道:“臣認為,福親王所彈劾之事,與吳探花所報案之事,是兩件案子。福親王彈劾的,盧氏十三年負責掙錢養家,供養吳探花讀書,吳探花卻拋棄糟糠、品行不佳,事實擺在眼前,已經證據確鑿,無可異議;而吳探花狀告盧氏傷人偷竊一案,未知內情,則未下定論。”

秦敘腦袋一點,道:“既然如此,明日升堂後再作定奪。”

秦敘說罷,因為這是有關控告官員的案件,秦敘還親自點了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和都察院的檢察御史福親王三人共審。

福親王應了,雖然今天準備多時的彈劾沒有被嘉獎到,但是,明日審案,他會再接再厲的!

……

此案屬於民告官,位卑被告者竟然敢伸冤反告,還鬧到聖上耳裡,實屬罕見。

本來官員們本來都不太清楚這事的,被秦敘在殿上這麼一說,都對此案關注起來。他們不知道內情,下朝回家之後,只把探花郎是負心漢的訊息,告訴自家夫人,作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夫人們對吳英祈唾棄了一番,紛紛慶幸自己沒和吳探花家結親。特別是前幾日才見過吳老太太、請了吳老太太來飲宴、和吳老太太表露過結親想法的官夫人們,知道福親王彈劾吳英祈,她們都後悔了。

真是害人不淺,都害了一個哥兒,那吳老太太還說吳英祈沒結親,要她們多多留意京中貴女!萬一她們保媒了,可不是害了別人家的好姑娘好哥兒?

母子倆都是害人的。

明日升堂,得派人好好的去慰問一下那位受了欺辱的盧氏才行。

而當日有份跟聖上到探花家探望的官員們,則對此案作了諸多猜測。

那日聖上態度不明,雖然親臨探病,但了不準探花吳英祈起復的命令,卻是很明確的。今日在朝上特意提起此事,顯然對此案十分重視。

如果探花無罪,那只是品行不端,擼掉官職就是了。若是探花被抖落更多不堪事,那下場肯定不止罷官啊!

但他們這些內閣老臣子,也不是要親身審案的人,猜到了也就算了。而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可是要親身參與判決的,他們都有點拿不準聖上的意思。

畢竟他們只得知聖上關愛臣子,特意到探花府慰問過。但福親王都彈劾了,這也未必不是聖上的意思。

那聖上今日把這事明說,是想幫探花洗冤,還是想加重處罰?

於是下朝之後,他們特意請教為官多年的丞相忱奕,忱奕心中暗笑,他也不提什麼,只說出了那天,秦敘到探花府探病時,把探花官職停職不留任的事。

這麼一句,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便懂了。

末了,忱奕又添了一句:“你們有所不知,探花控告的盧氏,與聖上賜予牌匾的、核雕館盧大師,是同一人。”

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便更懂了。

十三年夫夫,盧氏被當做雜役,還掙錢養家,被拋棄時心中怨憤傷人情有可原!這不就是傷心人毆打負心人嗎!

至於偷竊,盧大師的核雕聞名京城,吳英祈出身寒微,料想沒多少銀子。那盧大師拿回自己掙得的銀子有什麼錯?

即使盧大師真的偷竊傷人了,也得從輕發落啊。

而戶部尚書家的次子周鶴延,他訊息靈通,聽他父親下朝後說起此事,他頗為好奇。

探花郎的好戲不容錯過!沒想到,當日那位盧氏毅然休夫、離家出走,今日他還敢以平民的身份狀告官員,周鶴延從未見過這樣剛烈的哥兒,決定也到衙門去圍觀旁聽一下。

而在家中養傷、久別官場的吳英祈,對今日朝堂之事一無所知。即使費旺財沒給迴音,但料想那盧瑥安就一逃奴,認罪書都畫押了,肯定得不到好處,最後任憑他處置。吳英祈沐浴更衣,甚至還頗有心情地挑選清雅的衣物,突顯出自己的文質彬彬。

吳老太太也換了好幾套,讓吳英祈給點意見。

吳英祈含笑道:“娘你年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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