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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親緣深厚,情分不同他人,所以在交友方面更為挑剔,品行不好、另有所求的人都被過濾了。

米老夫人舉辦長孫的週歲宴,除了秦敘和福親王,還請了其他相熟的皇親以及老米大人、小米大人的同僚和長官到場,不講究排場大不大,反正不熟的,無論多想來赴宴都不請。

長孫週歲,親朋道賀、聖上親臨主持,米老夫人自然開心。在抓周禮過後,她樂呵呵地把長孫放在秦敘懷中,給他抱抱,讓長孫沾一沾九五之尊的福氣。

眾人見到,皆羨慕至極。能把孫兒給聖上抱抱的,也就只有米老夫人能做了。幾位老親王都不敢,一來他們與秦敘關係平平,沒有像米老夫人一樣在秦敘兄弟境況不好時給予體貼周到的關愛,二來,終究君臣有別。

米老夫人教秦敘逗弄一番,問道:“小孩兒是不是雪玉可愛?”

小孩兒面板嬌嫩,臉白白圓圓,軟軟糯糯的,長得還真像一團糯米。秦敘用指背輕輕碰了碰小孩兒嫩紅的臉,又被小孩子那幼細的雙手抱住手指頭,秦敘不敢亂動,免得一個失手摺了他的骨,只無聲地輕微點頭。

逗弄一小會兒,小孩兒吃糊的時間到了,米老夫人微笑著把小孩兒接了回去,讓奶孃抱走。接著以年事甚高為由,說提早回去休息,讓小米大人和小米夫人代為接待賓客。秦敘一向敬重她,親自扶她回房,福親王不甘落後,也快步跟上,兄弟倆一左一右扶著米老夫人回去歇息。

米老夫人走得不快,她一邊慢悠悠地走回去,一邊用尋常的口氣問起秦敘的婚事:“小米立志中了進士才肯成婚,結果從年十五拖到年二十三才娶妻。他成婚四年,老身才能抱到孫子。可見這婚事不能遲了。旁人都沒敢問,老身就大膽問了。尋常人家十五娶親成家,陛下親政五年,現已二十五有餘,準備什麼時候抱兒子呀?”

這問題,秦敘一時答不上來。

登基後他自願為父皇母后守孝滿三年,後兩年一直勤於國事,無心後宮。且立後之事事關重大,人選至今未有。

不……人選可能有了。

右手手腕上的桃核手串,隨著他的步履而按摩著手腕,那細微的觸感,帶著盧瑥安為秦敘佩戴手串時不慎觸到的輕微癢意。秦敘的腦海中忽然浮現起盧瑥安精心雕漆桃核的一幕。

盧瑥安被那樣休棄了,除了桂花樹下失態了一次,其餘見面的時候,盧瑥安都沒有自怨自艾,反而淡然豁達、祥和恬靜。甚至潛心雕漆,心懷天下匠人,寫出勸導他的文章來。

去吳家一趟,秦敘還想象過他從前嫁人的樣子。為家人掏出一切,勞心勞力,還會努力追上吳英祈的腳步,學他的字;又隨分從時,懂得用木雕擺件裝飾門面,突顯文化氣質。

秦敘沒有留心其他待嫁的哥兒姑娘,盧瑥安便佔滿了他的心緒,嫁人後全心全意,休棄後也安然度日、寵辱不驚。無論是哪個樣子,他都喜歡。

可惜被辜負了,秦敘不由得生出一個想法,若是盧瑥安嫁入皇家,他必然不會讓盧瑥安再傷到一絲一毫,不需讓他在累於家務之餘還苦心掙錢,不會毫不留情地利用他、在無用之後把他拋棄,更不會像父皇那樣三心兩意、教母后悶悶不樂。

秦敘自認是天底下最尊貴最有福氣的人,他的皇后只需享樂,開心度日即可。

思及至此,秦敘便“唔”了一聲,回道:“在準備了。”

從前未知皇后應該是怎樣的,但與盧瑥安幾次見面下來,秦敘明瞭,他的皇后就是這樣的。

然而米老夫人耳背,加上秦敘久未迴應,於是繼續出言,多加勸導。她拍了拍在右側的福親王的手,說道:“陛下暫時未有娶親的想法,也得想想慎臺。小慎臺年過十九,也快及冠,陛下不先娶親,他也不能越過你去呀!”

福親王:“……”咋突然說到他了,他還暫時不想娶親被王妃管著呢!老王爺們的悲慘例子多得是,試問哪位王妃能放任他們為了買珍品炫耀、放任他們天天揮霍錢財呢!老王爺們每月的花銷都有定額,日子過得可苦了。他一直慶幸皇兄尚未娶親,這種苦日子還沒輪到他。

但是等等,他皇兄剛剛說了啥來著。

福親王還年輕,可沒有耳背,他驚奇道:“皇兄您剛剛說了啥,原來您在準備娶親了?”

他音量可大,米老夫人也聽見了,她一聽就走不動路了。停下腳步,米老夫人一臉期待地望向秦敘。同時福親王也一臉驚恐地看著他,好像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生怕好日子到頭了。

秦敘被兩人的視線注視著,倒也沒有不自在,他點了點頭,又在米老夫人耳邊說道:“人選有了,不過還未定下。”

米老夫人腦筋轉動起來,熱心道:“是哪家的哥兒或者姑娘?可否請過來讓老身見一見?或許還能撮合一二?”

本朝婚事一般由長輩操辦,於是米老夫人有此一問。

秦敘搖了搖頭,說道:“朕還未問他的意思,等定下了,一定請您到宮中赴宴。”

米老夫人不覺得有誰能拒絕皇帝的,見外甥的婚事終於有眉目,就樂呵呵地笑了,好像明天就能奔赴婚宴似的。一個外甥的婚事自主搞定,米老夫人慈愛的目光又看向另一個外甥:“慎臺你意願,是喜歡哥兒還是姑娘?喜愛性情文靜嫻雅的還是生性活潑的,抑或是喜愛舞刀弄槍、能管得住你的?”

福親王瞬間垮了臉,一陣悲苦湧上心頭,但還是認命道:“就,要那種彪悍的,能、能管得住我的吧,哥兒姑娘都行。”

米老夫人來了精神,說道:“恰好老身最近也沒什麼事,你們畢竟是外男,不好多見哥兒姑娘家。如果信任,就讓老身代勞相看一番?”

秦敘答應了下來,說道:“有勞姨母了。”

兄弟倆送了米老夫人回房,又同步走回演戲。福親王為未來而悲苦,心情低落,就連秦敘也興致不高,畢竟前途未卜。

不過福親王的悲苦生活還沒到來,娶親大事肯定要下年了,他還能開心一段日子。

從悲哀中脫離出來,福親王對他皇兄口中的人選好奇了:“皇兄究竟相看了哪位,怎麼說還未及他的意思?全天下哪位哥兒姑娘能拒絕皇兄你呢?也不和姨母說,萬一姨母把皇兄看中的人說親給了我,豈不是很不妙。”

秦敘悶聲道:“姨母不會相看到他。”

“是姨母不認識的?”福親王想了又想,除了盧大師,他就從沒見皇兄與哪個哥兒姑娘過從甚密了——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福親王驚奇道:“是盧大師?”

“是他。”見福親王猜中,秦敘沒有否認。

福親王沉思了一回,越發覺得這還真有點不好辦了。

儘管盧大師被傷過棄過,他表面上似乎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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