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看向遠處被鎖鏈鎖住的無數靈魂，終究守護不住這片淨土。

“很難看吧。”水無月站在朽木白哉的身邊，冷風夾雜著風雪吹散了他們的長髮。

“不難看，只是很可惜。”朽木白哉目光復雜極了。

水無月流嗤笑一聲，抓了抓頭髮，哪怕如此粗糙的動作，她坐起來都有一股美感：“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已經想開了，一開始，確實有點鑽牛角尖，可是後來想想，沒了水無月，霜之國如今爛泥一灘，有因方成果，如今這一切，都是霜之國大名咎由自取而已。”

朽木白哉瞥了她一眼：“你倒是想的開。”

“呵呵，不然呢？和他們一樣？變成行屍走肉？”水無月流的目光有些涼薄，看向自己的族人都帶著幾分冷意，就如同這漫天飄散的風雪：“你們的要求，我同意了。”

朽木白哉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應了一聲：“嗯。”

“做你嬸嬸的陪嫁小貴族，既然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能同意，我倒是沒什麼不同意的，只是，你能保證我們得到的和那兩族一樣麼？”水無月流目光清明的看著朽木白哉，輕描淡寫的語氣彷彿不是在為自己的族人爭取權益。

“我以朽木家族未來族長的名義，向你保證。”

水無月流頓時笑了開來，那笑容，燦爛的宛如霜之國從未出現過的熱烈驕陽。

看的朽木白哉一瞬間晃了眼。

“那好，我同意了。”

“榮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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