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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裡帶著憂傷和一些難以言喻的神情，或許他真的經歷了過痛苦，所以說才會露出如此悲涼的神情，這個樣子的風眠，陸雲舒從來都沒有見過。

一時之間陸雲舒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勸慰他了，畢竟是陸雲舒提起了他的身份才會招致的，他如此傷心，陸雲舒張了張嘴，卻始終沒有說出一句安慰的話，他向來不會安慰別人，或許跟風眠說話的時候，他只會嘰嘰喳喳的去說他的痛處吧。

想到這裡，陸雲舒倒是覺得有一些對不起風眠了，明明他們兩個人相識了這麼久，風眠也一直把陸雲舒當成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陸雲舒每次說話的時候總是會很刻薄，或許是因為兩個人太過熟識了，所以陸雲舒才會如此對待風眠，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風眠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想到這裡，陸雲舒忍不住開口道歉。

“對不起……”

輕輕的顫抖著，聲音在耳邊響起，拂面這才回過神兒來，失笑了一聲。

“為什麼跟我道歉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在沒有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是個殺手了，而且經歷的那些對我來說可能是一件痛苦的折磨，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已經過去了這麼久，我也完全不會放在心上，這件事情跟你真的沒有任何關係。”

“或許之前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現在的事情卻跟我有分不開的關係，如果不是我的話，你也不會來到這種地方，如果不是我提起的話，你也不會如此傷心了，那些痛苦的往事就好像是你心裡的一個刀子，只要有人動了的話，你肯定會疼的厲害，我不該提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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