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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四月的海棠開的正好,路上馬蹄帶過揚起的落花片刻後也終塵埃落定。
依稀記得曾經有人在他耳邊文鄒鄒的唸叨過什麼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他就是個俗人,哪懂什麼那些文人墨客的情趣,那怕是生的俊秀,學著人穿白衣搖摺扇,也依舊是不倫不類,難附風雅。
這個俗人啊,他有一個朋友,是在一個茶館拿三個銅板的茶錢換來的。
說來是緣分,那天這個俗人心血來潮去了茶館茶館,卻遇到了一個付不起茶錢小書生,書生想在茶館說個書抵了這茶錢,俗人替他結了帳,將人領回了家,打算聽他說書。
這一聽,便是整整兩年。
兩年裡書生說著書裡的江湖風雲俠義恩仇,也有姑娘家的兒女情長,白天書生說著書教著字,晚上二人抵足而眠。
這時間一久,耳濡目染,俗人倒也像是個世家出來的公子了。
書生走的那時,天正下著細雨,他趁著夜色一個人走在出中原的路上,也沒去跟人辭行,只在桌案上留了一封信,就離開了。
第二天雨停了,那晚上好像風很大,書生走的時候沒有帶上門,等他起來的時候屋裡滿是被雨水打落的海棠花,頗有些人走茶涼的味道。
書信他沒有拆開去看,直接丟進了還燃著薰香的爐子,火星附上了信紙,蔓延的迅速,轉眼間就成了灰堆,風一吹,什麼都不剩了,就像他心裡藏了一年多的這段無疾而終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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