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柳綿綿聽，所以她把沈慎行的所有講解全部消化進了腦子裡。

發完試題後，嚴俊雙手撐在講臺上：“我教了這麼多年書，在柳綿綿之前，只有沈慎行一個學生讓我記憶深刻。”

“他連睡覺都可以考九十五分以上，你們一個兩個的，認真聽課還沒人家睡覺考得好，丟不丟臉？”

“不丟臉……”不知是誰小聲回答嚴俊：“沈學長不能算是人，柳綿綿是他女朋友，當然考得好了。”

“……”嚴俊面無表情地看過去，立馬沒人敢說話了。

程欣搖了搖柳綿綿的手：“綿綿，沈學長真給你補課啦？”

柳綿綿沉默半晌：“以前講過一點兒。”

檸檬樹下你和我，程欣羨慕得變成檸檬精轉世。

柳綿綿聽課間，恍惚的想著沈慎行說晚上要來接自己的事情，她在圖書館待到晚上九點鐘。八點四十五分時，老師開始通知大家收拾東西回宿舍，九點鐘一到，老師準時趕人。

柳綿綿揹著包走出圖書館，夜裡的溫度很冷，寒氣爭先恐後的鑽進骨子裡，輕輕呵口氣便凝成了白霧，柳綿綿的睫毛上染上淺淺的一層水珠，很快冷卻成白色的小晶體。

她將柔軟的圍巾纏上，遮住了半張雪白的臉。

沈慎行提前等在圖書館的門口，圖書館裡出來的人很多，他隨意地靠站在那顆銀杏樹下，懶洋洋地掀著眼皮尋找少女的身影。

柳綿綿看見了他，她腳步一頓，乾脆的把衣服的帽子抓起來戴上，寬大的帽子遮住了她整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柳綿綿低著頭快步向校門口走去，她沒有顧及旁人，更不知道身後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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