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狹隘的天性讓他觀察喻南齊時的目光發生幽微的變化。
他也自知是塊不可改變的頑石,想改變他只有找他唯一的軟弱。
------當初姬雲書就是這麼讓他們分開。
他應該對喻南齊更多的信任,這也不和以前任何一次粉飾太平的和好一樣,他們從未這樣心意相透過。但是姬少越又挑剔又霸道,他的患得患失是毒藥,助燃他燃燒不息的貪戀。
喻南齊不能想以前一樣依賴他,就讓他心緒不寧,毫無耐心。
“她和你說了什麼?”姬少越又問了一遍。
喻南齊瞅瞅他,才慢吞吞複述一遍高靜微意有所指的話。
姬少越表現出很大的耐心,握著他一隻手,溫和問:“不願意告訴我是她說了讓你擔心的事嗎?”
喻南齊點頭,又補充:“只是一點。”
喻南齊的一點就是很多了。
他一直都這樣,努力催眠自己,如履薄冰活著,只有遇到喜歡的人才敢站起來,也不介意可能會一直在姬少越身後不見光的影子後。只是偶爾也會想,要是需要這樣活著的人不是他就好了。
“不會,怎麼會。”姬少越聽他說完,否認了兩次,放下瓷勺,把喻南齊轉向自己。
喻南齊聲音小下來:“可是你本來就結過婚。”
“我沒有。”
喻南齊低著頭懨懨地表示自己明白:“是因為爺爺把小咕送到你身邊。”
姬少越刮他沒精打采地臉,推起他的下巴,說:“小咕也一定會送到我身邊,鎖在小咕身上的股份,是為我準備的。”
十分輕描淡寫:“那時候我準備放棄繼承權。爺爺用小咕在按頭讓我不要走錯路。”
二十幾歲的姬少越放棄了自己荒謬的愛情,也放棄了一切,眾叛親離地選擇更危險更孤獨地追求。
而姬雲書是最瞭解他的人,在深謀遠慮地安排下,那個姬少越第一眼就知道是誰的小孩,就依然會成為擔起責任的大家長。
喻南齊亂糟糟地腦海裡出現很久之前在倫敦,姬少越和他說“那以後都不要回去”。
原來不是哄他的,也不是要他一個人留在那裡。
姬少越說:“在我登高、長跑時,你是我唯一可以休憩的慰藉。”
喻南齊酸辛地慢慢靠近了姬少越。
為總是需要說服自身,才能心安在他身邊苟且的以前,為姬少越身上的鋒芒和心底的寒霜,也為他們一直不得其法的相愛。
姬少越的手放他後背和腰上,擁抱這次真正的結束苦旅,舊夢重圓。
本來是意外之喜,姬少越晚上也沒讓喻南齊喝太多湯,檢查了抽屜裡的避孕套個數,什麼都沒做,喻南齊和姬君故影片後就已經變得高興。
姬少越繫著一件浴袍,溼發碼向發頂,面無表情看著喻南齊從床尾挪到床頭,聲音發悶:“小咕是你的兒子,你也不讓我見他,我就是想他。”
這才幾天,姬君故又不是沒斷奶的小孩:“他少不了人陪。”
喻南齊悶不作聲鑽進了被子,咬住下唇。
他不應該和姬少越生氣。
安靜了兩分鐘,喻南齊從被子下露出眼睛,見到姬少越敞開浴袍正在低頭撕下傷口上的防水膠布。
喻南齊跪起來小心幫他撕掉,順手摸摸他有溝壑的腹肌:“好一點了嗎?”
姬少越彎腰親上他的嘴唇,拖著他的屁股把人抱起來,調換了上下,一邊色慾地舔他的耳朵,一邊問:“我送你的東西呢?”
喻南齊收在衣帽間,還沒開啟過,姬少越抱著他過去,還幫他拿出來,是一塊錦緞的紅兜兜,中間金線暗繡蓮花,同一邊有兩條很細的吊帶。
喻南齊站起來就要走,被姬少越按回去,箍著腰脫衣服。
寬大的浴袍從凳子垂到地上,姬少越袒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腹和長腿,擺弄懷裡光裸雪白的喻南齊。
把右肩吊帶給他穿過左邊盤扣,在鎖骨處繫了一個蝴蝶結,紅肚兜掛在他身上,姬少越口吻正經地解釋理由:“不是肚子要痛嗎?這個穿著暖肚子。”
喻南齊雙手捏在一起,忍著不自在和羞恥,瞄了一眼,又摸脖子,憂心忡忡地:“別人會看出來。”
姬少越目色灼黯地去看被紅綢印得紅彤彤的喻南齊,笑得像個壞蛋。然後專心把剩下一條紅繩橫傳過腰,同樣系在在另一側的腰窩處,然後把他轉過去,蜂腰削背,只有兩條細紅繩做遮掩,腰上那條像條窄橋,彎向白嫩的屁股。
第五十三章 一家五口
喻南齊膚白腰細,骨架伶仃,穿裙子時美,什麼都不穿時豔,一點疼就會有哭聲,細細地,發姣。有一個女人的逼,也像一個女人。
姬少越有紋身的右手撫弄他秀嫩的陰莖,拇指擦滴腺液的領口,含笑問他又在哭什麼。
被打扮得奇奇怪怪挨操的喻南齊啜泣著解釋:“……不……我站不住了……”
“……你抱我……哥,你抱抱我……
任由他軟熱的手掌四處亂抓亂摸,姬少越挑弄的手往下確認肉綿綿花唇的溼潤度,然後把剩下半截的腫脹陰莖盡根埋入,發出性感又滿足地喟嘆。
喻南齊似痛非痛的嗲哭,變成了酥麻入骨的呢喃,一陣一陣發顫,有幾秒鐘耳中失去了聲音,被淺出深入的頂弄幾次,才記起呼吸。
姬少越在前戲用盡了耐心,很快就不似一開始慢工細活,按照自己大開大合的節奏,要把喻南齊幹化在懷裡才舒坦一樣,他的哭叫也只叫人更興奮,讓肌理矯健的身上一層熱欲的汗。
而喻南齊是被他教出來、養熟的,他知道他的身體有多誠實,一邊嗲哭,一邊絞得緊,嫩呼呼地吸附吮舐踮,在入侵者抽出時還踮起腳尖,去迎合抽插攪動。
姬少越突然在他的騷屁股上扇一巴掌,喻南齊嗡鳴的耳朵裡聽到他還罵了一句髒話,眼淚流得更厲害,等姬少越舒暢地射精,喻南齊像是真的融化的雪人,渾身上下都是各種體液。
姬少越心跳鼓動的前胸貼著他的後背,問軟成水的喻南齊還好嗎。
喻南齊喉嚨裡嗆著淚,被姬少越轉過來抱在懷裡,也未哭夠。
在衣帽間天鵝絨腳凳上,姬少越的浴袍披在喻南齊肩上, 姬少越在他的耳際問:“你不想我嗎?”
“想,但……”喻南齊淚珠在眼裡轉來轉去,“你也要聽我的啊。”
“好好。”姬少越問他,“現在想做什麼?”
“就這樣抱著。”
姬少越強勁有力的臂膀還有硬鼓鼓的肌肉比做愛更讓人容易得到滿足和依靠。喻南齊手臂環著他的腰,頭枕在他肩上,然後又閉著溼漉漉的眼睛,可憐可愛地和他接吻。
親了一會,喻南齊手指圈上他奢稜紫紅的粗大,在手裡重新變得很硬的時候抬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