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給那個時候的自己一個巴掌。
“主子爺,奴才知罪。”
“王爺,亮工有罪。”
四爺還是沒說話。
年羹堯趕緊繼續表忠心。
“王爺,亮工知罪。亮工的管家和亮工提到這個人,亮工一查,知道李維鈞有能力,就幫他活動一下,提到松潘知府。”
還沒聽到迴應,年羹堯感受到額頭上的汗水順著面頰朝下流,流到嘴裡的苦澀,咬牙接著說道:“……原來的松潘知府為人迂腐,並——無大錯。”
“亮工知罪,王爺。”
四爺終於有了表示。
年羹堯聽到茶碗輕輕落到紅木上的聲音,那一絲輕輕的,幾不可聞的聲音,恍若天籟。
“既然知錯,自己上摺子,和皇上請罪。”四爺的聲音還是平靜無波瀾,更沒有責備。
“遵王爺令。”年羹堯此刻不敢再有任何不滿和不平,甚至抱怨和委屈。
到底是什麼錯,四爺也沒說,但他知道,年羹堯比誰都知道。
七月的成都,並沒有熱得難受,傍晚時分更是涼爽,當然,這可能是和年羹堯布置的院子看似樸實無華,實則鬼斧神工,住起來冬暖夏涼有關。
四爺和弘晙阿哥用晚食,面對兒子被花椒麻得一張臉皺巴成團,被辣子辣得眼淚嘩嘩冒出來還不停筷子,終於出聲。
“我們還要在四川待一段時間,慢點用。”
“滿——不蝦來。”
模模糊糊地回答,四爺仔細琢磨一下,才明白是“慢不下來”。
四爺一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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