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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善自然不會生氣,他倒是握住了方氏的手,她的手與錦晨不同,方氏的手細膩柔軟,而錦晨則是帶著一些細細的繭,一看就是一個幹活,一個不幹活。
只是在嘗過甜頭後,他還是更喜歡錦晨的多一些。
不為別的,只因為錦晨處處關心他,甚至是連他到了陰雨季背脊發痛都能知曉,而方氏什麼也不知。
“夫人辛苦了。”
沈善說著,看著方氏的眸子遠比平日還要溫柔些許。
方氏坐到沈善的身邊,說起周幼儀身體抱恙,要將布莊和酒莊的事情全都交給她來管理。
雖說周幼儀已經開創了不少業務,可真正穩固的只有酒莊和布莊。
“她就這麼相信你?”
沈善懷疑,這根本就不像是周幼儀的作風,可看著方氏的表情似乎又覺得這一切是他多想了。
“應該是真的,我可是親眼見到她連起身都要別人扶著。”
沈善點頭,若真的是這樣,那自然是最好。
周幼儀在床上一直躺了整整五天,這才稍有些力氣。
珠兒恢復了從前的生氣,和平兒是日日陪在周幼儀的身邊,到了晚上,若不是奶孃催著回去睡覺,一個個都不想走。
尤其是珠兒,她雖然不說話,可是周圍人說的什麼,她清楚的很,她知道周幼儀是因為她生的病,知道她一直以為不愛自己的孃親其實比誰都要愛她。
“夫人,您現在感覺身子如何?”
夏大夫為周幼儀診過脈,出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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