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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周幼儀正端坐在銅鏡前描眉,床榻上的男人幽幽轉醒。
聽到動靜,她微一側頭,沉聲道:“你醒了。”
沈澈坐起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倏地瞥見床上的一抹暗紅,眉心緊鎖,不悅地冷聲質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男人的五官稜角分明,一雙漆黑的眸子深不見底,薄唇微抿,望向周幼儀的目光帶著一絲審視。
“如你所見。”周幼儀面不改色地淡然回道,說著,還拈起一盒脂粉,往臉上擦了少許。
“不可能。”沈澈想也不想便否認道,下一刻,又猛然想起什麼,厲聲道,“你在酒裡下了藥?!”
聞言,周幼儀只是挑了挑眉,但笑不語,始終泰然自若。
見她預設,沈澈愈發感到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你竟敢對我下藥,有違婦德,信不信我現在就休了你!”
周幼儀並未被男人震懾住,慢條斯理地抿了抿唇紙,隨後才對上他凌厲的目光,回道:“你當然可以現在就休了我,不過沈府昨日才辦了這麼一場風風光光的喜事,滿城皆知,如果今天就傳出要休妻的訊息,恐怕有損你們沈家的名聲吧。若是傳到了公公的耳裡,不知他老人家又會怎麼想呢?”
話到末,周幼儀還故意拉長了話音,反問道。
畢竟也是活了一世的人,她對沈澈多少還是有些瞭解的。
他生平最敬重的人,就是自己的父親,沈成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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