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一段時間，靈晨已經把這個身體的胃撐大了些，剛才吃的那幾口東西怎麼夠填飽肚子的，但他不敢提要求，顧墨城對他越好他就越是厭惡自己的懦弱，他拼命搖頭，“不餓了。”

顧墨城笑著將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我給你吹吹頭髮，吹乾了咱們睡覺。聽你的沒叫醫生。”

他自顧自的說了半天，懷裡的人一句都沒有回答他，而且他還感覺到靈晨的身體在抗拒他，“你怎麼了？”

靈晨還是什麼都沒說，依舊低著頭。

顧墨城嘆了口氣，彷彿感知到了靈晨身體裡的那份焦慮，“本想你今天晚上太累了，等明天再跟說，可不說你好像不能安心。”

“什麼？”靈晨小聲問。

“明天咱們去把離婚證辦了。”

靈晨心裡一驚，猛地抬頭去看顧墨城，眼淚刷的一下流了下來，他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哭了，直到眼淚順著臉頰流進嘴巴里，他嚐到了一股苦澀的鹹味，這才知道自己有多捨不得顧墨城。

“你還是知道了……”

“你先別急著哭。”顧墨城用手指抹掉他臉上的淚，可他的速度趕不上靈晨哭的速度，無論他怎麼擦靈晨的臉依舊是溼漉漉的。顧墨城乾脆俯身輕輕地親了親他的眼睛。

靈晨閉上眼睛，睫毛一顫一顫的，“你，你是不是知道了？離吧，本來我也不是你真正的愛人，我也沒有辦法將我和他的靈魂換回去，你別擔心，我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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