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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妻主入贅之後,有一天晚上,雨下的很大。娘卻失蹤了,不見了,之後大哥帶著弟弟們找了好久,一直沒找到。一個大活人,就這般人間蒸發了。
淑玉至今仍不知當初的自己是何種心情,雨停之後,他在河邊的白楊林撫琴,彈的曲子,是娘教他的第一支曲,卻因琴聲曲響,驚動了暴躁的妻主,那一日也是唯一的一次,妻主對他動手,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這古琴也正是那一日被妻主砸碎的。
而今古琴已被他修好了,但曾經破裂的痕跡依然還在,就像是醜陋的傷疤刻在琴身之上,即便可以奏樂,可以彈曲,但到底是曾被砸壞過的。
為何就能不介意呢?
他想起淑君,想起浩銘,想起越寧,還有逸宣,莫不是他們梁家的小心眼,全都生在他自己一個人的身上?
他真的,學不會他們的大度。
即使他猜得到,逸宣他們之所以願意放下仇恨,多多少少有著幾分自己的原因。因她曾斷言治得好自己,只這一點就已足夠了。
可是,他自己這裡,又如何能對一個曾經把自己扛進雪山,害他險些凍死,又曾幾度施暴,害得他家兄弟遍體鱗傷的人,心平氣和呢?
淑玉彎了彎唇,之後關上櫃門,轉身便又是一副淡然如雪的姿態,飄然雅緻地行出了房門。
董惠瑩睡了個好覺,醒來時已是後半夜。她餓的厲害,前胸快貼後背了,於是摸了摸扁扁的肚子,迷迷糊糊地出來找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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