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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囹羅猜想應該是那個女人給她寫的信,而且她確實也有些擔心九千流,便去了福來樓。
但最後,她沒等著人啊。
但這事兒能跟花離荒明著說嗎?
不說她說她去那兒幹嘛了?
“就去玩了一會兒。”
“那想必玩得很開心?”花離荒見她還不肯老實交代,當她心虛了在掩飾。
是不是花離荒又知道了什麼?花囹羅忽而恍然大悟,如果說那封信是那女人給她的,那一直在追查那女人下落的花離荒,很有可能也追查到了那。
花囹羅看了花離荒半晌。
“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
“你都做了什麼怕我看到的事?”
唉……花囹羅忽然比從外邊回來那時候更累:“我們還要這樣多久?還能好好說話嗎?”
“花囹羅我現在不信任你。”
一句不信任,讓花囹羅心也堵了:“我今天是去了福來樓,但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是不是因為九千流所以去的?”
花囹羅被他一句話,又給堵死了。
花離荒聲音更冷:“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敢這麼惹怒他的人,只有花囹羅一個,能活著的也只有花囹羅一個。
花囹羅掏出信件,拍向他的桌面:“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麼,但我去是因為這封信,結果我沒等到人。”
“可本王見你上了他的馬車。”他沒打算開啟那封信。
果然是見到九千流了,花囹羅臉給氣熱了:“你腦子給驢踢啦?你不是一直在追查那女人嘛?我被叫過去,正好你看到,明顯這就是陷阱呀,挑撥離間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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