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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勺了湯,吹了吹,餵過來。
“我又不是動彈不了,我自己能喝。”
花囹羅作勢要拿碗。他將碗跟勺兒都抬高,不讓她碰,顯然是堅持要喂。見她把手放下,那勺兒湯又送到她嘴邊。
她瞪了他一眼,喝下。
他才開口說:“要我改也不難,只要你跟我說你喜歡我,我心安了,就不會老是吃醋,自然就踏實了。”
“咳咳……”花囹羅給這口燙嗆著。別的先不說,就算她按他說的說了,他那愛記仇的狐狸本性真能踏實了?那他就不是狐狸了好吧?
他用手帕給她擦了擦嘴,又勺了一勺兒湯,吹了吹送到她嘴邊。
花囹羅說:“我要喝了,你能別再說讓我嗆著話了嗎?”
九千流聞言無奈笑了:“不鬧,趁熱喝完。”
他最近是逼得太緊了麼?這丫頭時常被他弄得緊張兮兮的,可這不能怪他啊,誰讓她總是一副要跟他劃分界限的樣子。
時間太長,他會不安的呀。
花囹羅把整碗湯喝個精光,她這傷員的胃口倒是不錯啊。
“哎唷。”九千流模仿她常用的感嘆詞,“多少人跪著求著讓要伺候我九千流,我都不屑一顧。得到我如此妙人是塊石頭都會感動了,你怎麼卻總是想著跑。”
花囹羅靠在床頭:“小娘我是吃飽喝足,你要繼續得瑟我聽著,成不?”
九千流將碗擱回托盤上,沒打算繼續:“等你好了,我再那個叫什麼……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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