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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想表達什麼,花囹羅都聽得明白,就連什麼都不知道的花離荒,也隱約知道這其中必然若有所指,但誰也沒有點破。他們幾個人之間的恩怨糾葛,已經不再是能看到的這些。
他們在努力的擺脫命運,卻沒能逃開。花囹羅還是跟帝淵離開了西岐。
花離荒答應的,她知道,這也是他的建議,讓她進行魂骨淬鍊的。但臨行只是,他站在原地看著她,像一尊永遠不會離開的雕塑。
什麼話都沒說,但剛毅的表情,顯示的都是,我等你。
但是,花囹羅總感覺,好像這一趟遠門會出得很久很久,好像花離荒會真的變成一尊望婦石。
走到馬車便,她又折了回來。
花離荒看著她這麼走近,不由的屏住呼吸,心裡濃濃的不捨化作一種深切的疼痛,心臟像能支離破碎了。真不想讓她走啊。
他沒動,只是目光隨著她由遠而近,然後落在她臉上。
花囹羅走到他跟前,微微仰頭,目光清澈,並沒有哭,反而笑著說:“誒,後悔了沒?”
“……”
不能悔,不能後悔。
她忽而用肩膀輕撞了他一下,小聲說:“小荒兒,哭鼻子吶?”
被她這麼一碰,窒息的胸口如獲大赦,深吸狼狽,真感覺胸臆間多了些酸楚。
“放肆。”他說。
還是這句話,多了糾結與委屈,如果可以,誰會讓她走?
“久違了‘放肆’,再給你個機會說‘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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