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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王和皮衣女人的面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們竟然一直不知道，老首領的傷勢居然這麼嚴重。

半年都活不了了？

那些醫生忌憚老首領的身份，說話總撿一些好聽的說。

他們說活不過半年，恐怕半年是極限，甚至可能是四個月、三個月，如果不幸的話，恐怕就一兩個月好活了。

“首領。”

猴王和皮衣女人快步來到老人身前蹲下，眼中滿是傷感。

“怎麼都這般模樣，我可還沒死呢。”

老人滿是威嚴的雙目在二人身上掃了一下，道：“你們別忘了你們是什麼人，潛龍之組，那是讓海內外特工僱傭兵都為之忌憚的存在！你們是真正的尖兵！你看看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有半點尖刀的模樣？”

猴王和皮衣女人雖然收斂了一些，但眼中的傷感卻始終消散不了。

霸山看向陳當歸，眯起眼道：“以往無論西醫還是中醫，為老首領判斷傷勢，都需要一套非常完整煩瑣的流程。西醫要做一整套檢查才能出結果，老中醫也要將望聞問切這一套流程走完，可你只是把把脈而已，會不會不太準？”

陳當歸搖了搖頭，道：“別人忌憚老爺子的身份，自然希望做到最精準。”

老人饒有興致地看向陳當歸，道：“難道你就不忌憚我的身份？”

“當然忌憚。”

陳當歸立馬回答道。

老人有趣地道：“那你為什麼只是把脈，就敢給我的病症下斷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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