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還著急的說道:“夫人,您這......”
徐氏抬手止住了她:“去罷。”
兩個人沒有法子,只得一臉悲切的應了一聲是,然後轉身去拿筆墨。
徐氏這時候才終於放開了薛清寧。
薛清寧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了,眼淚水將徐氏的衣襟都泅溼了一大塊。
徐氏拿起手帕輕柔的給她擦著臉頰上的眼淚。一邊擦,她還一邊笑著柔聲的說道:“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就讓你哭成這個樣子?瞧你,一張小臉都快哭成個小花貓了。”
就叫小丫鬟去打水來給薛清寧淨面。
薛清寧明白徐氏這只是在安慰她而已。
早先徐氏的祖父雖然曾做到了國子監祭酒,但下一輩的子侄卻沒有幾個爭氣的。徐氏的父親,也就是薛清寧的外祖父雖然中了舉,但隨後卻不小心得了癆症。纏綿病榻數年,將原就不甚寬裕的家底都給耗盡了。於是等他前幾年過逝之後,舉家搬回了老家香河縣。
香河縣雖然離著京城也不算太遠,但徐氏的母親在她剛嫁給薛博明不久就已經過世了,現在家中是徐氏的庶兄在當家做主。
又沒有個高堂在,哪裡能讓被休的徐氏回到孃家呢?
她覺得都是自己害了徐氏。
徐氏卻不以為然的很:“只要咱們手裡有錢,到哪裡不能過活?而且咱們還有香皂鋪子。”
她還是很自信的。
開香皂鋪子的事她並沒有告訴給薛博明知道。不過現在看來,也幸好沒有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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