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手山芋,想要丟出去。又覺得給劉徹看這封信就不得不面對天子之怒,一時之間竟是進退兩難!
只是天子已經發話了,韓讓的進退兩難也就無意義了,只能雙手不穩地奉上信件——劉徹顯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如果注意到了這一點他這個時候就應該知道這不會是一件小事了。
韓讓是什麼人?天子身邊第一的宦官,天底下最高的機密他都知道,一般二般的事能嚇到他?那未免就是玩笑了!
能讓他這樣受到震動,是什麼級別的事也多少有個數了。
不過就算這會兒不知道,等一會兒也該知道了,這種延遲也延遲不了多久。
劉徹一開始真沒把這封信看在眼裡,只是讀過兩三行字之後才臉色嚴肅起來——其實這封信並不長,仲兒雖然會寫字,卻不會寫很多字,只是略知道而已。所以這封信寫的很簡單,意圖用最簡單的話把事情說清楚。
但劉徹卻看信看了很久,反覆閱讀了好幾遍,這個時候韓讓都看不出這位自己隨侍多年的天子是怎麼想的。
按照道理來說,憤怒是最正常的。韓讓倒是知道,無憂翁主並非天子血脈,在這件事上不夜翁主也從來沒有欺騙過天子。但不管怎麼說,知道不夜翁主當年與誰生下無憂翁主,甚至如今還與那人有來往,這始終是一件足夠天子憤怒的事。
知道曾經有這樣一個人,得到了自己沒有得到的那個女人。普通人尚且心緒不穩,何況是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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