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心思太重。”任嘉賓診脈之後不以為意,當即給顏異改了一個藥方,保證三天之內藥到病除!
家僕歡天喜地地去抓藥,顏產則去照看其他,房中只留下顏異和任嘉賓的時候,任嘉賓才道:“你怎麼人來了關中?我之前聽人說你在齊地閉門讀書...這會兒忽然又出來了,是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任嘉賓還是瞭解顏異這個朋友的,顏異一旦去做某事,輕易不會改變。既然都決定隱居讀書了,怎麼可能沒點兒理由就出來?出來也就出來了,為什麼沒有任何先兆?
事出反常必有原因,任嘉賓本身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但是朋友的閒事就不一樣了...他擔心顏異有什麼難事。
顏異靠在榻上,神情平靜道:“確有一件非辦不可的事...此次來長安,是來見兩個人的。”
“什麼人,非得你親自往長安來見?還非見不可?”任嘉賓挑了挑眉,他本能地感覺到這件事對顏異來說非同小可,他口中的‘兩個人’也不同尋常。說完這句話之後,大約是覺得氣氛有點兒緊張過頭了,便玩笑了一句。
“該不會是你舊情人罷!話說你少年時來過長安嗎?”
任嘉賓此言真是玩笑話!他這個人性格是真的和尋常世家子弟不同,‘玩世不恭’說的就是他了。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自己都笑了...這話能說他自己,能說他很多朋友,唯獨很難落到顏異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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