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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陌聽到這裡的時候，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有點接受不能。

但是看玹明的神色，不像是說謊，而且有理有據，他又信了幾分。

回想一下他在地球上重生的時候，沒過多久就引起了青木仙尊的注意，想來就是玹明破開地球外禁錮陣法的時候引起了天散人的注意，天散人可能是感應到方陌的存在，所以才借青木仙尊之手來除掉自己。

這樣，似乎就說得通了。

“你的意思是，當初平行宇宙的青木仙尊偷襲我，差點要了我的性命，是你救了我，而我這些年來努力修煉，想要報復的物件，並不是正主？”

玹明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方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他重生之後努力想要做到的一切，因為玹明這一番話，竟然變得沒有意義了？

這個宇宙中的青木仙尊只是對自己心懷惡意，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結果就讓自己當成仇人給滅了？

他在這個宇宙遇到的夕瑤、洛書弦，竟然都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合著這個宇宙，對他來說都像是一個騙局？

這特麼算什麼事？

玹明苦笑，“方陌，我帶你過來的時候，你在地球上重生，我無法和你取得聯絡，只能希望你可以衝破禁錮陣法，返回修真界。而我並不知道你進入修真界的準確時間，直到你在青石大陸現身，才找到你，並把紀元心核交到你手上。但那個時候，我不能告訴你這些，因為這會影響你的修煉，最終導致我們對抗天道門的計劃發生意外。對此，我也只能說一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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