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喝茶。”林凡恭恭敬敬地送上茶水，沒等粟綺南開口，就自覺轉身往外走。

“站住。”

粟綺南淡淡開口。

林凡頓住了腳步，他轉過去問：“粟總還有什麼事嗎？”

粟綺南只冷冷看著他，半晌不說話。

林凡莫名有些發冷，正想掙扎著再問一句，就聽見粟綺南有些猶豫地問：“你怎麼不像之前那樣了？”

林凡：？？？

之前哪樣？作妖那樣嗎？

林凡被這個猜想嚇得抖了抖，“粟總，我只是突然醒悟了。”

粟綺南明顯不信：“你可以和以前一樣。”

林凡：……

別了吧，他真的來不起了。

“不，”林凡拒絕，“粟總，您是我的上司，以前那樣是我不對，請您原諒。”

粟綺南還要再開口，林凡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他的話：“我還有事，就不打擾您了，粟總再見。”

粟綺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凡溜走，順便還把門給帶上了。

林凡離開，粟綺南竟然感到微不可察的失落，他斂了斂心神，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只是看了一行字許久也沒移開目光，他莫名想起青年的那雙手，瘦長挺直，指節分明，只一眼，從前的許多功夫，便付之東流了。

————————————————

粟綺南：想要以前的林凡。

秀色集：別急，馬上。

第26章 美人在骨其二

吃過晚飯以後，林凡洗了個澡就躺到了床上。他提前跟顧霖笙說過，今天對方也就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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