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表演。令我意外的是,平時一貫懶懶散散的光哥這次也十分的緊張,搞得我也不知道為何莫名的也緊張起來。
我努力的想要認認真真的享受臺上的表演,但奈何心情很是忐忑。
樂手們的作為安排在很後面的位置,於是我讓任季同在前排幫我佔了個座位。
我看到許映今天穿了黑色的西裝樣式的風衣,黑褲子,黑皮鞋,本來在舞臺側面的他很開心的看著臺上的表演,積極地配合應和,突然朝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我偷偷看了他一眼,然後裝作專心致志看錶演的樣子。
沒想到許映直直走向我,在我旁邊停下,我以為他在找別人,愣是沒有理他,過了一小會,我忍不住抬頭看他,發現他在興致勃勃地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還有他好看的下顎線,往下看,發現他的一隻手正在扶著我的椅子。
這時候許映突然問我,緊張麼。
我當初可能是呆掉了,只會緩慢的點頭。
然後,許映竟然摸我頭了,摸我頭了,還超級蘇的笑了,雖然我沒聽見,但我看見了,也太好看了吧。
再然後許映對我說,下下個就是我們了,下一個就一首歌,過去候場吧。隨後給於星蕾他們又說了一遍,我們六個人就過去了。
雖說是飛快衝上臺插線調裝置,但還是花了很長時間,我拿這話筒瞎坎,現在完全不記得說了啥。
第一首是some might say,許映依舊在舞臺的最右邊,我在最左邊,楊逸恆在中間。許映跑過來說,過來,主唱站中間。我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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