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腰子?能勻我幾個就好了,我虛啊。
我躺在床上,衝穀雨哼哼,“老谷,你讓你那個心腹小吏,給我搞點壯陽的藥來,我盯不住了我。”
穀雨不停地喘,“我也,我也盯不住了。”
我崩潰地掐住穀雨的脖子,玩命搖晃他,“你他孃的,這發情期還得多長時間?是死是活的給個痛快的!”穀雨被我掐得臉都綠了,“我也不知道,也許幾天,也許,幾個月。”
“幾個月?!那你現在就弄死我得了。”
我按著穀雨蹂躪了半天,他哭著跟我求饒,我也是真沒勁兒了,才把他放開了。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李保樂把我叫醒了,“哎!來案子了,趕緊醒醒。”
我一個鯉魚打挺翻起來,激動得想哭,“小樂樂,你沒事兒了?哈哈哈哈,我真想幹你八輩兒祖宗。”
李保樂用看弱智的眼神看著我,“我幹你八輩兒祖宗。”
我撓著頭傻笑,低頭一瞅,穀雨不見了蹤影,“哎?小樂樂你看見老谷了嗎?剛才他睡我邊上的,完了,老谷不會是精盡鬼亡了吧?”李保樂皮笑肉不笑地說,“不知道,我醒的時候他已經沒影兒了,趕緊洗把臉去,來案子了。”
“好嘞,走你,走你。”
我沒問李保樂有關他身世的事兒,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這個事兒,畢竟不是誰都有我這麼聰明的腦袋瓜的。
阿彌陀佛,老天爺保佑他別再發情了,我可再也不能幹了,腰真疼啊。
到年底了,天黑得挺早,風還倍兒大,我和李保樂頂著五六級的西北風,匆匆趕到和平區的一個高檔小區。
我們倆的腦袋都成爛雞窩了,李保樂的眼鏡差點沒讓風颳飛嘍。
我一邊幫李保樂胡擼頭髮,一邊笑著哄他,“沒事兒李處,髮型沒亂,倍兒精神。”
李保樂面無表情地瞪著我,“上樓。”
到了報警的住家,開門的是一對四十來歲的中年夫妻。
我把證件掏出來,微笑道:“您好,剛才派出所應該跟您聯絡過了,我們是市局特管辦二處的,這位是李處長,我是副處沈默。
甭擔心,您家裡的事兒我們倆來處理,保管是藥到病除,絕無後患,來,咱進屋說吧好不好?”夫妻倆人激動得都要哭出來了,事情其實也不復雜,這夫妻倆和上初中的兒子剛搬進來幾個月,兒子就嚇病了,總嚷嚷著窗戶外邊有鬼。
夫妻倆人壓根不信,但是斷斷續續的也從窗戶上看見過飄忽的人影,兩人尋思是來踩道的飛賊,報了幾次警,但都沒逮著人。
後來有鄰居告訴他們,這房子鬧鬼,鬧了不少年了,要不怎麼能賣那麼便宜呢?夫妻倆人這回可嚇壞了,和尚老道請了一溜夠,跳大神的也來了,天不天的阿彌陀佛急急如律令波若波羅密,唸了半天也都是瞎耽誤工夫,窗戶上的鬼不僅沒走,反而出來得更勤快了。
就在夫妻倆人絕望的時候,派出所來了電話,說這案子已經歸到了市局特管辦二處。
夫妻倆人見到我和李保樂,就像是見到了親人,拉著我的手,是越說越激動。
我趕緊安撫說人民警察愛人民,咱們都是一家人,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和諧社會你我共建……
這個案子是《雪夜窗靈》裡寫過的。
謝謝大家的鼓勵,昨天說的那個融梗了金風玉露的文,那個作者已經全部刪除修改了,雖然並沒有得到道歉,但也可以了,就這樣吧。
嘻嘻。
28.我說得是口沫橫飛、天花亂墜,然後我們倆走進鬧鬼的房間,李保樂開啟窗戶,一把將外邊趴著的小鬼薅了進來。
小鬼目測是雄性,看起來十幾歲的樣子,穿了身夏天的短袖加大褲衩子,直勾勾地盯著李保樂,“你能看見我?”李保樂皺眉道:“說,為嘛嚇唬人?”小鬼撇著嘴就要哭,“我沒嚇唬人,我餓,我餓,我要餓死了我。
他們家天天吃好吃的,也不給我吃一口,太財迷了他們。”
李保樂衝那小鬼道:“你已經是鬼了,不可能餓死,你怎麼著才肯走?”小鬼捂著乾癟癟的肚子,看看我,又瞅瞅李保樂,梗著脖子吼:“帶我吃頓好的我就跟你們走!”我樂得腮幫子疼,“行行行,沒問題,小弟弟你隨便點,想吃嘛都行,咱走著,哥哥們管你飽。”
小鬼“切”了一聲,“叫誰小弟弟?我都死二十年了。”
我抬手打了自個兒一嘴巴,“嗨,你說這事兒鬧的,得虧大哥你不是死了四十年,你要是死四十年我還得叫你一聲伯伯(讀作掰掰)。”
李保樂越聽越煩,“行了甭廢話了,你個餓死鬼,趕緊上他的身,我帶你出去吃好的。”
我叉著腰喊:“嘿?怎麼又要上我?”李保樂非常難得地揚起嘴角笑了一秒,“不上你難道上我?”“哼哼哼,幸虧我早有準備。”
說完,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疊好的紙片人,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
然後我把小鬼拎起來,嘴對嘴這麼一吸,吸進嘴裡頭,再吐到紙片人上。
小鬼有了模擬度極高的肉體,興奮得不住嚎叫,我脫下大衣披到他身上,摟著他走出房間。
住家夫妻倆聽了李保樂的囑咐乖乖呆在臥室,我又跟他們客氣了兩句,和李保樂一塊,帶著被困在窗戶上二十年的小鬼離開了小區。
小鬼要求不算高,就想吃頓羊蠍子,我正好也急需補腎壯陽,又饞得慌,我們三個擼起袖子加油幹,吃得是滿嘴流油。
小鬼喝大了,回憶起往事,一會兒哭一會兒樂,“我那年高考沒考好,嗚嗚落榜了沒有學上,一時想不開就在屋裡喝了敵敵畏。
我打小就在窗戶根兒那學習,哈哈哈,誰想到最後哪也去不了了,只能趴在那乾瞪眼,我爸媽搬走以後,又有人搬進來,嗚嗚嗚嗚我實在餓得受不了了,哈哈,我就是想吃口飯而已,怎麼就這麼難啊?”李保樂悶頭吃不言語,我忍不住數落起小鬼,這又得好好教育教育,你說我天天當個教育家容易嗎我?“大哥啊大哥,弟弟我忍不住說你兩句,你說說你至於的嗎?考不好就考不好唄,明年再考不就完了,你自殺幹嘛?我當年高考才二百五,我自殺了嗎?我這不還活得好好的嗎是不是?人啊就得想開了,知足者常樂懂嗎?活著,比嘛都重要!”李保樂嘆了口氣,“沈副處你屬於沒臉沒皮,沒囊沒氣的玩意兒,別說了,吃都堵不上你那張嘴。”
小鬼紅著眼哭得直抽抽,“大哥你說得對,我太傻了,嗚嗚嗚嗚,我要是像你這樣沒臉沒皮地活著該多好啊嗚嗚!”我面子上有點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