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忽然顯露出了一個女人的臉，披頭散髮著，頭部是裂開的，裡面腦漿流動，女人對著宋慕方“嘶”了一聲，充滿了恐嚇意味。

宋慕方被嚇得尖叫了一聲，閉著眼睛跳起來抱住了景昭的脖子。

景昭扭過頭來，看見宋慕方蒼白的臉，因為受了驚嚇，此刻整張臉上都是驚恐，睫毛也溼成一簇一簇，可憐極了。

宋慕方睜眼，看到景昭佈滿鮮血的臉，又嚇了一跳，慌張閉上眼睛，雙手緊緊地摟住景昭的脖子，害怕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景昭，你能帶我一起出去嗎？”

此時的宋慕方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脖子上，無論景昭怎麼掰他的手都掰不開。

宋慕方抓著景昭，心裡雖然仍然害怕，但卻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因為閉著眼睛，他其他四感變得格外敏銳，他能聽見旁邊嘶鳴的女人在一聲敲擊下停了嘴巴，也能嗅到他抱著的少年身上熱乎乎的氣息。

緊接著，一股溫熱的呼吸輕吐在宋慕方的耳邊，弄得宋慕方有些癢：“別怕。”

景昭的聲音有些低啞，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都是假的。”

第9章

幾分鐘之後，宋慕方和景昭並排坐了下來。

景昭打開了關著女人腦袋的籠子，將那個腦袋拎了出來，送到宋慕方跟前，宋慕方嚇得往旁邊傾倒，又被景昭拉了回來。

“假的。”景昭言簡意賅地說，一隻手撥開了頭髮，露出了底部的紅色開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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