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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邊剛剛泛白的時候,遠航的六架專機便轟隆駛過跑道,衝入雲霄,分別朝六個方向飛去。
這是陳斌第三次坐遠航的專機,頗有點駕輕就熟的味道,不似林時恭和汪海洋,時不時藉口上個廁所,其實就是四處走走看看,順便和空姐搭兩句沒頭沒腦的話。
何亦亦仍是沉默。在登機前,她已經換了行裝,一件淺藍的純色半袖,因常年漿洗而微微泛白,牛仔短褲也換成淺棕色長薄運動褲,將修長白皙的腿遮蓋得嚴嚴實實,唯一沒換的是那雙小巧的藍白帆布鞋,只是也在統籌部的操作下,藍白變成了藍灰,新鞋頓時有了幾分陳舊感。
何亦亦是習慣素面朝天的懶姑娘,只有出席她認為重要的場合或見她重視的人,才會施點淡妝。可今天她被強制上了妝,上妝的用意卻完全相反——使她看起來不那麼招眼,或者說,有一點鄉村的氣息。
決定顏值下限的從來不是長相或氣質,而是妝容。這事不分男女,林時恭和江海洋在造型師的一番操弄下,也頓時土裡土氣起來
林時恭看著化妝鏡前的自己瞪大眼睛,彷彿再看一張陌生的面孔,他扭頭問造型師:“那我以後是不是不能洗臉了?”
他和汪海洋都是死直男,對梳妝打扮之事一竅不通,何亦亦可以自己解決,他倆可沒這能耐。
造型師一邊收拾梳妝檯一邊頭也不回地說:“你們底子沒小姑娘好,幫你們畫只是順道的事,不畫也行,要是不放心,多曬曬太陽,變黑一點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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