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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宋湘冉大概是真的籤售會太過疲憊，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太多，便跟著段玲玲出去了。

走的時候，段玲玲和旁邊的男人什麼話也沒有說，宋湘冉覺得這樣的氛圍有一些尷尬，於是乎打算找一些話題。

“玲玲姐，這段時間，你去哪兒了？”宋湘冉穿著平底鞋，得略微揚起頭來看著穿著十公分高跟鞋的段玲玲。

段玲玲笑了笑道：“搞傳銷去了。”

這句話，在旁邊的林翔耳朵裡面聽起來，卻覺得有一些刺耳和眼熟。

當初林翔剛和段玲玲認識的時候，段玲玲問林翔是做什麼的，林翔也直接說自己是搞傳銷的。

只不過當時段玲玲還以為是開玩笑。

卻不曾想到，林翔把真話當做玩笑話說出來，恰恰好降低了段玲玲的警惕性。

對於宋湘冉來說，也有同樣的功效。

“玲玲姐，這麼久沒見，你好像變得幽默了不少啊。”宋湘冉笑了笑道。

“我到底幽默不幽默，你等下就能夠知道了。”段玲玲的臉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沒有了笑容。

這個樣子的段玲玲，是宋湘冉從來沒有見過的，渾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冷意，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如果宋湘冉記得沒錯的話，上一輩子，宋湘冉被人販子拐賣的時候，就是這種感覺。

難不成……段玲玲剛才說自己搞傳銷，不是在開玩笑，是認真的？

想到這裡，宋湘冉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開始放慢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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