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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教訓的是。“

等到皇上教訓完，寧伯笙淡淡地應了聲。

皇上看到他這樣淡定，神色有些複雜，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用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笙兒，你可知道，朕是想要立你為儲君的。”

寧伯笙聞言，身體晃動了一下，抬起頭，冷靜地和皇上對視。

看到他眼中既無驚訝也無驚喜，皇上笑了笑，說道：“你比宇兒更沉得住氣，心思也沒有他那麼多。你們二人的能力相當。可惜的是他的聰明都用錯了地方，又太善妒，不適合做儲君的位置。”

“但是，儲君之位是朕來決定的，朕能選擇給你，也可以選擇給他。日後你做事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再讓朕失望了。”

皇上握住寧伯笙的肩膀，將他扶起，看著這個把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兒子，眼睛裡沒有父親對待孩子的慈愛，只有皇帝對臣子的壓迫感。

“即使朕現在是想立你為儲君，但朕隨時可以改變心意。到時候別說保護一個女人，可能連你自己都無法周全，你明白嗎？”

寧伯宇握緊了雙拳，神色有些複雜，心裡有些掙扎，喉嚨滾動了幾下，想要說出的話卻被吞了回去，聲音低沉地應了一句：“兒臣知道。”

“兒臣只有一個請求。”寧伯笙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壓抑著什麼，目光深不見底，緩緩說道：“求父皇將祝圓救出來，保她無事。”

皇上嗤笑了一下，別有深意地說道：“她就這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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