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閒的沉穩,他舔了舔嘴唇。
“我就是個不識字的粗人……原家的那些生意,我都幫不上忙,我也不會算賬,只能伺候伺候人。”
“不會的東西,學就是了。”
“你就告訴我一句話,要不要跟著我做事。”
原溫初的聲線是銳利的。
她打算另起獨灶,原家的老人是用不成了。
她母親一直體弱多病,多愁善感,原家的大小事情都插不上手,後期更是病重,又不得父親喜歡,雖然是髮妻,卻沒有半點話語權。
這些老人大部分都是她父親的老班底,還有不少投靠了眼下得寵的新太太白秀嵐,原溫初一個都信不過。
而且她知道。
再過不久,白秀嵐就會再度有孕,誕下一個兒子。
她父親大喜過望,基本上就把此子看做原家的繼承人,白秀嵐更為得勢,在原家安插了許多她孃家人,原家幾乎等於姓了白。
她父親老來得子,睜一眼閉一眼,卻從沒考慮過她的立場。
所以她必須從頭再來。
眼下她還有些原家的勢可借,她若不抓緊時間自己自立門戶,她連這點原家的勢都借不了。
陳實是她看中的人。
這個人,欠了她恩情。
而且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前世,他雖然一直沒有離開賭馬場,但是在關鍵時刻,他幫過原溫初一次——卻把自己搭了進去。
原溫初慢慢抬起頭盯著眼前的這個年輕夥計。他穿著一身短褂子,腳下的鞋看得出是陳舊的,他雖然竭力打理自己,卻也僅僅做到了整潔,看得出他的經濟狀況並不怎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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