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恆興大老闆，怎麼會愚蠢？”

周綰綰看了眼時間, “真是抱歉，我跟朋友約好了待會兒見面, 恐怕沒時間跟您閒聊了。”

“哪個朋友？”

她置若罔聞。

楊雲霄選擇放棄，“好吧, 結束之前我想跟你說件事。如果你實在捨不得辭掉本職工作, 也可以選擇到恆興兼職。”

“兼職？”

“我會為你安排合適的工作時間, 不與本職引起衝突，考慮好了聯絡我, 再見。”

影片結束通話，男人成熟而英俊的臉定格在螢幕上, 很快消失。

周綰綰與他接觸得越多就越覺得他奇怪。

那麼大的集團董事長, 四十多歲的成年男性, 身價千億的鉅富, 按理說平和、謙卑、囂張、老謀深算，都有可能, 但絕不會時不時冒出一點孩子氣，彷彿她是大人，他才是小孩。

真是讓人想不通。

不過他所說的兼職……算了，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即便真的辭職，她也不該去恆興。

周綰綰不再去想這事, 換了身衣服，略微化了個淡妝，出門赴約。

約她的人是楊雅，二人許久沒見面，特地選了家好餐廳吃飯。

“上個月的工資已經發下來了。”周綰綰喝了口咖啡說。

楊雅問：“多少？”

“2374，比華城最低工資高100，連交稅線都沒達到。”

周綰綰苦笑。

楊雅沉默了幾秒，二話不說開啟包拿錢包。

她嚇了一跳，忙問：“你做什麼？”

“借你錢啊，兩千多塊，夠在華城市幹嘛的，吃飯都吃不飽吧，你總不能伸手問你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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