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慘的。
這個糟老頭子,果然壞得很。
夏茂茂壓制住自己的不爽,問他:“這個影片誰手裡有?”
老頭看她一眼,篤定地說:“當然只在我手裡有。”
夏茂茂:“你確定?你拿到的影片肯定是別人傳給你的,那些人手裡難道沒有備份?”
老頭:“不可能備份,他傳給我之後,底本就刪了。”
他雖然說得那麼篤定,夏茂茂卻不敢相信,老頭騙沒騙她都說不準,就算他說了實話,但萬一別人騙了他?
世界就是迴圈往復的騙與被騙,還是小心點好。
到這裡,夏茂茂徹底放棄了要是找不到辦法就先說自己是培育人對付一段時間的打算,一門心思地要從老頭這裡摳出證據來。
鑑於時間不多了,再拖下去,趕路都不夠,夏茂茂也不隱瞞,直接把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一番陳述後,老頭明白了,他眯著眼睛看夏茂茂:“所以,你希望我能提供這樣的證據,最好是傳承幾萬年的書本,或者是晶片,或者是儲存時間足夠長的電子文件?”
夏茂茂:“有嗎?”
老頭倒也乾脆,直接說:“書本沒有,晶片和電子文件也沒有,不過,有其他的東西,或許有用。”
但夏茂茂還沒有鬆口氣,沈鞍華忽然冷笑一聲,露出記仇的表情:“但是我為什麼要給你,你跟他,就這樣對待我。你還希望我幫你?”
夏茂茂努力地勸他:“其實這不是在幫我,是在幫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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