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脫衣。”烏斯曼微笑地看著他道。
“我為什麼要脫衣?”炎皺眉瞪著烏斯曼, 一臉不爽。
炎絲毫沒問起烏斯曼怎麼會在這?反而糾結於脫衣這件事,很顯然他的眼裡並沒有烏斯曼的存在,醉得可真是不輕。
不過這罪魁禍首也是烏斯曼,炎的酒量是多少他是知道的, 畢竟他曾在大燕的永和親王府裡住過一段不長不短又不甚愉快的日子。
這十來杯的葡萄酒還不至於讓炎醉倒,但如果裡面加了黃麻枝就不一樣了。
黃麻枝除去使人麻醉、安神、鎮痛的功效外,用少許加入酒中就會讓人醉得更快,這客人在妓館裡再怎麼花錢如流水都不會覺得心疼了。
這美人蕉算得上是一家黑店, 烏斯曼知道這裡的伎倆, 還是把炎拐了來,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炎, 你的衣服髒了,當然要脫下來, ”烏斯曼笑眯眯地道,還伸手指著炎胸口的那塊油漬,“看到沒?”
“唔?”炎依舊眉頭緊皺,抬手就抓住烏斯曼的指頭道,“還真是髒了。”
“對呀。”
“那幫我脫了吧。”炎說著張開雙臂,等待烏斯曼幫他脫。
“好。”烏斯曼抽去炎的腰帶,再拎著衣領子,把衣服套出炎的腦袋。
炎紮在腦後的髮髻都有些鬆散了,就像蓬鬆著的兔尾巴,特別可愛。
炎還把紮在左臂上的繃帶給扯了下來,露出豔紅的巫雀胎紋,他就這麼安靜地站在床前,完全不介意自己身上只剩一件兜、襠、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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