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日了,他的忍耐力真是超乎我的想象。”烏斯曼沒頭沒尾地說了一句,霜牙聽不懂,把頭歪了過來。
“霜牙,你知道嗎?他可愛乾淨了,在外打仗還要泡溫泉,把自己拾掇乾淨。”烏斯曼對霜牙笑道,“我還以為他在見到死囚塔的那一刻,就會立刻調頭回來,向我抗議死都不待在那,但沒想他一句牢騷話都沒有。”
霜牙眨巴著眼,聽得可認真了。
“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麼?”烏斯曼對霜牙眯眼一笑,“他越是這樣反抗我,我就越想看到他跪地求饒的樣子,到那個時候……呵。”
霜牙依舊歪著頭,那銳目尖牙的模樣明明兇悍,卻愣是顯出一分可愛來。
“走吧。”烏斯曼走在前頭,有些無奈道,“這公文還堆積如山呢。”
這話霜牙聽懂了,它甩了甩尾,跟在烏斯曼的後頭,去御書房了。
炎在這死囚塔裡,簡直是度日如年。
每過一日,他都會在牆上劃下一條深深的豎線,如今已是第十五條。
他都覺得不可思議。
十五日了,足足半個月,使團都還未到!
炎一直以為這些“線”代表著希望,不出五、六日,他就能恢復大燕特使的身份,去找烏斯曼算賬。
可現在看來,這些“線”無疑是一種嘲諷,嘲笑他的“天真”和“無畏”。
炎眯起眼,一掌怒拍在牆頭,滿是汙泥的指頭深深扣進土層,緊接著他把辛苦刻下、整齊劃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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