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與鶴低聲說,“您不用擔心,我自己能處理。”
林父連聲道:“好,好,爸對你放心。”
他欣慰地說:“爸知道的,我們小鶴從小就懂事。”
林與鶴沒說話。
這句話他從小聽到大,已經不知是誇獎還是枷鎖。
“對了,”林父又道,“我看這些天燕城降溫了,天氣挺冷的,你的氣管還好嗎,沒再難受吧?”
“沒事。都做過手術了,我早就好了。”林與鶴說,“您也保重身體。”
“哎,哎。”
又叮囑了幾句,林父才掛了電話。
林與鶴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暴露在空氣裡的耳朵和手指漸漸變成了失去血色的蒼白。還沒到最冷的時候,哈口氣還沒有飄白霧,但現在對他來說已經很難熬了。
活動了一下微僵的身體,林與鶴走到花壇旁的竹子前,伸出手去摸了摸。
指尖碰上竹皮,觸手很涼,澀澀的,和他久遠記憶中的觸感也不太一樣。
或許是品種不同,林與鶴胡亂想著,心底卻也很清楚,真正不一樣的,是那無憂無慮、幸福美滿的山野時光。
一去不復返,再也不會有了。
一陣冷風吹來,林與鶴掩住唇悶咳了幾聲。他長長地吸了口氣,把喉嚨的癢意壓下去,手放下來時,指節已經蹭上了一點血跡。
唇.瓣又幹到裂了。
他想。
這個冬天真的很冷。
——
泰平大廈。
一場合作洽談剛剛結束,一個英俊冷漠的男人快步走出會場,朝專用電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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