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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臉上帶著幾分得意的笑容，

“只給個教訓也就算了，別把事情鬧大......”

“好。”

聽著那男人應聲。

宋錦瑟臉色也頓時冷了幾分，剛剛站起來，便聽到門口處傳來一道熟悉的女聲，人還未走進，話卻先一步落在眾人耳中了，

“給他教訓？如今倒是一個個落井下石來能耐了？當初程家如日中天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一個個蹦躂著在他面前多說一句？”

門口。

秦娉婷走了進來。

一身深藍色禮服，倒沒了平日小鳥依人楚楚可憐的姿態了，整個人的氣質似乎也隨之退婚後發生了些許變化，目光落在程華年身上，卻是依舊的溫柔深情。

可惜。

他的目光卻自始至終都沒轉落在她身上。

這讓秦娉婷眸子也頓時暗了幾分，目光從眾人身上略過最後停頓在了一旁的宋錦瑟身上，聲音也冷了幾分，透著些許諷刺，

“怎麼？他因你落得現在這個地步，而你卻站在旁邊看著他被眾人侮辱，置身事外？”

“呵......”

她淺淺一笑。

目光從程華年身上掃過，聲音淡淡的接了一句，

“他從不需要我擋在他面前。”

他是程華年。

所以。

他不需要在眾人諷刺情況下，讓她站出來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因為她相信他自己足以處理這一切，更不需要她做些無謂的‘姿態’。

“......”

秦娉婷眸子一閃。

只看到在宋錦瑟話音落地的時候，他眼神中閃過的笑意和溫柔，讓她感覺自己站在前面就像一個多餘的跳樑小醜一般，心裡的惱恨更是讓她一瞬間臉色漲紅，站在那裡更成了眾人眼中‘自以為是’的笑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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