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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不中呢?”莫屠夫毫不留情地問道,不等青娘回答,他又繼續說道。
“要是中不了怎麼辦,你們家這個情況還能繼續供下去嗎?就算你咬牙供了一次,要是第二次,第三次還不中呢?”
“到那時,你怎麼辦?你一家人怎麼過?還有妙妙,再過一兩年也快嫁人了,你不準備給她準備嫁妝陪嫁嗎?”
“我…我…”青娘原本就不是什麼剛強的性子,被父親這麼一連串質問下來,更是六神無主,更別說回答莫屠夫的問題了。
見女兒這樣,莫屠夫心中長嘆一口氣,不再逼她,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青娘,你也別怪我和你娘不幫你,實在是科舉這個事簡直就是個無底洞。誰也不能保證淵哥兒肯定能中,咱家也不光我和你娘兩個人。”
“青娘你是我們的女兒,你大哥二哥也是我們的孩子,還有孫子孫女,我們不能不顧這一大家子,把希望都堵在淵哥兒身上。我們實在賭不起啊!”
“如果只有我們這兩個老東西,我們肯定願意把所有錢都拿出來幫淵哥兒,賭一把實在不行,我們活這麼大歲數也夠本了。”
“爹!你別說這樣的話,你和娘都要長命百歲,我不怪你和娘,我都知道的…”聽到莫屠夫這麼說,青娘有些哽咽。
莫屠夫不理女兒,繼續說道。“青娘,爹和你說這些話不是為了訴苦,爹是想給你出個主意,你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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