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衛生巾。
她有一種身為異類的恥辱,每回碰到來潮,課間從書包裡拿衛生巾都像做賊,兩根手指鉗著,把那塊東西在手心裡捏成一團,再推進袖子口,人走到廁所門口,也不敢立刻進去,磨磨蹭蹭要等預備鈴響起來,抓住那短暫的最後一分鐘,趁著裡面沒有人,進去飛快地換好,然後提起褲子匆匆回教室。
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脫下了外套,周園園沒法再把衛生巾塞進袖子裡,她只好把衛生巾藏在褲裙口袋裡,一隻手就始終欲蓋彌彰地插在口袋裡。
六一兒童節那天,女生們統一穿嫩綠色揹帶裙進行舞蹈匯演,周園園第一次沒被排除在外,雖然被安排在角落位置,但也興高采烈。
匯演完畢她急匆匆下樓去上廁所,在樓梯的拐角處,有個久違的聲音喊了她一聲,“周園園。”
她回頭去,嘉樹穿著男生統一的短褲襯衫,手裡卻還拎了一件春秋外套,他把外套遞給她,少見有些忸怩地說了三個字,“你後面……”一張臉很不自然地紅透了。
周園園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血全朝著臉上湧,也顧不得說謝謝,接了他的外套就急急忙忙掖開來紮在自己腰間,嘉樹輕輕說聲,“我先走了。”徑自順著樓梯往上了。
周園園到家門口才敢解下那件外套,嘉樹的外套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領口袖口都像新的一樣雪白,只有內側沾到一點氧化成暗紅的月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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