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

“這兩天沒見到？”

“這兩天我不敢……”白越噎了一下，似乎不願被人看輕似的，強行改口，“……沒空出門。”

可惜斜對面的人已然懂了他原本想說什麼，發出一聲不太有惡意的嗤笑。

白越臉上青白交加，宋立眠卻像沒察覺到空氣間的刀光劍影，眉骨舒展成很溫和的狀態，曲起手指敲了敲茶几：“那之前幾天，他有做出實質性傷害你的行為嗎？或者說有傷害你的趨勢？”

“……沒有。”白越喃喃說，臉色也不太好看，畢竟現在的狀態與他預想的大不相同，過去被自己捉弄過的人沒有餘情未了，也沒有怨懟，平靜得就像任何一個鮮有交集的陌生人。

白越拘謹地捋著翻出幾道褶皺的衣袖，可惜怎麼也撫不平，他不像是個等待被保護的弱者，而像一個被衣著光鮮的審訊官審問的罪犯。

“那你怎麼判斷出來他對你有惡意的？”另一位“審訊官”懶散陷入沙發靠背，伸直交疊兩條筆挺長腿，興趣懨懨地問。

“我聽到了。”白越似乎想起什麼不愉快回憶，癟嘴道，“他以為我沒發現他，後來幾天就放肆了些，直接在樓道口接電話。我躲在轉角聽見了。”

為了調整出最閒適姿勢，佟酩衣襬蹭起一截，宋立眠瞄了眼，就替他拉下來，掩住白皙肌膚，隨口問：“他說什麼？”

“他提到你的名字……還說要用你的‘舊情人’……”有道視線刺破空氣而來，快將自己燒出個洞，白越咕咚嚥下唾沫，趕緊改口，“還說要用我來威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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