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低沉下眉心,不威而怒,帶著一股戰場上殺伐絕斷的氣息,蔡溪不得不脖子小心翼翼向後仰去。
“賀渚年,你放開我……”
蔡溪越說越緊張,“那不如,本宮全都告訴你們這樣可以了嗎?”
“曾妗,我父親的確接過旨意,如何處理曾諳死後的事,但他生前那些,我們也全然不知道。他死時的真正地址,真正埋葬的地兒本宮的全部告訴你——”
“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旨意是一直是太后安排下來的,至於原因,你應該去找徐太后。”
惡人手中的惡犬,值得原諒嗎?
山勢既然轟然倒塌,那麼曾妗也沒有什麼可以繼續忍耐。
空氣稀薄。
她走得越來越快——
“喂,曾妗,你能不能改一改,怎麼幾年沒見脾氣暴躁了,性格偏激了……”
“好,不與你說笑了。”
賀渚年執著地快不走在她的身後,“讓皇帝出面調查吧。”
“你現在問,徐蕙不可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她的那些附庸,那些後面的人,等露出馬腳來。那些真相早晚會重見天日的。”
遲到的真相已非真相。
每一個作惡者,都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
蔡溪被壓入大牢以後,曾妗的日子算是安穩了一陣子,一不小心就忙到年底了,各案的共同審問還沒有個結果,曾妗還沒來得及在年底過個生辰,一下子開年便已經二十二了。
有關徐蕙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被查著,被隱瞞的真相源源不斷地湧現著,不知道為什麼,她無法在得到真相之前真正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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