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才進了這屋子,竟真的只是送她一枚藥?
若是上輩子上官錦那會兒,她或許會信,可這輩子,打死她也不信。
死狐狸,你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
白日裡睡得太多,夜半倒是睡不著了,餘小晚一直都睜著眼,聽著屋外的動靜。
耶律越幾人用罷飯,一直商議到月上樹梢才散了,卻都未睡。
耶律月吵著要耶律越吹笛子給她聽,還說,昨夜做笛子費了太多時候,沒來得及聽曲兒就睡了,今夜無論如何也要吹夠十首方能放他。
耶律越無奈,只得靠在廊柱,揹著一彎皎月徐徐吹奏。
那曲調,時而婉轉,時而輕揚,起承轉合如仙如醉,絲毫不像是那三砍兩削做出的竹笛吹出來的。
玄睦拎著一罈子酒,一個輕點躍到那屋簷之上,單手向後撐著竹片拼就的簷頂,俯身坐下,仰頭便是一口烈酒。
火辣辣的酒液入口小半,撒下大半,清透的酒痕順著他高高仰起的脖頸蜿蜒而下,滑過滾動的喉頭,直入衣襟深處,幾口下來,緋衣襟口便已浮出暗沉的水色,如傷染的血跡一般,帶著一絲壓抑。
沙沙,沙沙……
玄睦的寬袖突然蠕動了幾下,一隻翠綠的三角腦袋鑽了出來。
那腦袋瞪著血紅的豎眼,吞吐著蛇信,順著他抱著酒罈的手臂,一路蜿蜒而上,直繞過他的脖頸,探進了那酒罈之中。
玄睦又灌了一口,這才放下酒罈,任那翠綠的竹葉青盤在壇上隨意汲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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