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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有要緊事？”杜嫣說話的語氣就好像兩人是萍水相逢的好友一般，倒是讓蕭夜塵忽然回過神來，蕭夜塵看著杜嫣忽然自嘲的一笑，也不怪杜嫣的態度吧，是他自己把事情搞成這樣的。

“沒有，很閒。”蕭夜塵言簡意賅，杜嫣卻不以為意道：“哦？堂堂蕭三公子怎麼會閒呢，難道沒有陪杜二小姐逛逛街什麼的麼，不然去挑挑嫁衣也行啊，蕭三公子不是認得京南名匠麼，大婚用的東西，當然是要最好的。”

杜嫣說完便挑了挑嘴角，笑容裡說不上是祝福還是不屑。

她每說一句，蕭夜塵的眼神就變得暗一點，直到杜嫣的最後一句，徹底讓蕭夜塵嘴角的最後一點微笑也消失殆盡。

蕭夜塵盯著杜嫣，眼神黯然，映襯在月色裡，總有那麼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杜嫣抬眼的那一剎是心疼的，但是心思也只是流露了一下而已，杜嫣不知道蕭夜塵有沒有看到，但她還是之前那副冰冷的樣子。

張了張口，蕭夜塵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杜嫣的每一個問題，更是在想要說話的時候發不出聲音。杜嫣挑揀著盤子裡的菜，看了蕭夜塵沒多久，就將手裡的筷子啪的放下了。

蕭夜塵一驚猛的抬起了溼漉漉的眼睛盯著杜嫣，他以為杜嫣生氣了，剛要開口就被杜嫣堵了回來。

“行了，想必蕭三公子跟我也是沒什麼可說的了，我還有事，就此訣別吧。”杜嫣說完這一句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杜嫣下樓的時候腳步不穩，身子崴了一下，差點沒滾下樓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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