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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夜塵無奈的笑了下才繼續道：“沒錯，我生在皇家，享受著榮華富貴，就應該接受這種命運。”

蕭夜塵抬眼看向杜嫣：“但是，我真的不想跟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在一起。”

杜嫣扶額道：“說好的接受命運呢？”

蕭夜塵還是睜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她：“若不能娶得自己心愛的人，那這一生都會沒有意義。”

杜嫣轉頭看向一邊半開的窗戶，看地上飄散的落葉，就是不去看蕭夜塵的眼睛。她覺得蕭夜塵的雙眼裡包含了太多的火熱，包含了太多她看不清的東西，杜嫣覺得她無法面對蕭夜塵的質問，整個人都在逃避著。

“也不一定吧，你的婚事是應該好好謀劃一下的，皇上不可能這麼快就下決定。”

蕭夜塵的雙眼一直都在杜嫣的身上，杜嫣的眼神卻一直在別的物件上，蕭夜塵忽然自嘲一笑，笑聲透過涼風吹到杜嫣的耳朵裡，透著些蕭瑟的味道，杜嫣很想回頭去看一看蕭夜塵，但是她的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她回不了頭。

“好吧，今日我們就去盛文殿看看。”蕭夜塵見杜嫣抗拒，也就沒再逼迫她，他總覺得杜嫣是喜歡他的，只是現在還不明瞭罷了。

盛文殿這件事，杜嫣很早就想問了，他們半夜跑去皇帝批閱奏摺的地方幹什麼。

杜嫣底底的問道：“去幹什麼？”

蕭夜塵道：“去看一些，能讓事情變得清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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