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之中的結果,俞抒拽著褲子沉默了幾秒,嗯了一聲說:“謝謝醫生,我知道了。”
結果是什麼已經不重要,反正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沒了,孩子也沒了,還能不能做Omega,又有什麼關係。
只要保住命,就行。
“你的傷口處理得很專業,腺體破裂幾乎能要了所有Omega的命,就算你的傷沒重到致命的程度,要恢復到現在這樣也很不容易,你之前在哪家醫院就診的?”
俞抒想起沈漣,心想他大概不願意在別人面前暴露,回答醫生說:“一傢俬人醫院,醫生叫什麼我記不得了,當時我正處於昏迷中。”
醫生也沒繼續追問,囑咐說:“你還沒有完全恢復,最好是住院觀察。”
“不用了。”俞抒搖頭說:“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有任何不舒服,及時來醫院就診。”醫生低頭給俞抒開了藥,打出單子遞給俞抒。
俞抒拿了藥,直接從醫院打車回了徐家老宅。
徐桓陵不在家,徐之廉也不在了,徐家老宅顯得異常安靜,俞抒五味雜陳的站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抬手按了門鈴。
再回到這裡,所有的東西似乎都還是那樣,心境卻不一樣了。
管家開門的時候比俞家的保姆還驚訝,放俞抒進來就跌跌撞撞的跑進屋裡打電話。
俞抒知道他是打給徐桓陵的,笑了笑沒說話,在客廳站了一會兒,去了徐之廉的臥室。
臥室有些陰森,徐之廉的遺像供在窗子的右手邊的桌子上,點著長明燈,在視窗透進的微光照耀下形成陰影,顯得越發的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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