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生疼:“這倒黴孩子……行了趕緊睡覺,都什麼事兒。”
熄燈之前任歌行想起來之前和楊晏初被打斷了的話題,隨口道:“小羊兒……”
楊晏初都躺下了,聞言支起了上半身:“嗯?”
任歌行想了想,把話又咽回去了,覺得這個時候特特地說些什麼都不合時宜,想起楊晏初說出“倡伎孌寵”那四個字的時候的表情,又猶豫了,總覺得自己還沒斟酌好言辭,怕一不小心說錯話傷著他,改口道:“沒事兒。”
楊晏初:“……”
任歌行嘆了口氣,他肩背有傷,趴得扁扁的,側過頭跟楊晏初說:“沒事兒,徐州地界多山,流寇山匪多藏匿其中,這次山洪,災民中少不了也有這些人,我怕安置災民的時候不太平,你倆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去看一眼——不是,你這抹的什麼玩意兒,也太香了。”
任歌行對香氣襲人的楊晏初說完話,沒忍住打了個噴嚏,把頭轉到李霑那邊去了。
楊晏初:“……我覺得挺好的,抹了這個蚊子都不咬我了。”
“哎?”任歌行又轉過來,“那給我也抹點兒。”
楊晏初快恨死他這個勁兒了——說任歌行懂吧,他直來直去得像個西天取經的棒槌,說他不懂呢,有時候他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下子能把人撩瘋,任歌行摸著黑揩了一把楊晏初的臉蛋,說:“真的假的,這還能驅蚊的啊?什麼牌子的,趕明兒多買幾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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