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扒住了行路人的褲腳。
任歌行沒有睜眼,低聲道:“這下不怕了,嗯?”
晏初沒想到這樣輕微的觸碰任歌行都能感覺到,嚇了一跳,趕忙把手縮了回去,被任歌行一把拽住,他拍了拍晏初的手背,把晏初的手整個拽到自己被子上放著,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他是真的覺得晏初會怕打雷。
楊晏初盯著黑暗中歌行的脊背,眼神變得很複雜。
他忽然笑了起來,春色驚鴻地,很有些驚豔的意思,只是可惜沒有人看到。
是暗心搖搖,靡靡如酒。
從安慶府到徐州的這一路常有暴雨,那日暮色四合之時入徐州城門的時候,任歌行遠遠地就看見城門上一個家丁打扮的人在撐傘張望,見了他,遙遙地喊了一嗓子:“任大俠,任大俠留步!”
任歌行被當眾叫破名字,習以為常地在馬上抱了抱拳:“閣下是?”
那人彎了彎腰,笑道:“折煞小的了,小的是徐州高府的下人阿才,我家夫人聽聞浮樑李家小公子和任大俠道經徐州,特派小的在這裡等候,迎任大俠和李小公子入府一敘。”
任歌行道:“這太叨擾了,我們便不給貴府平添麻煩——”
“哎呦,可不是這麼個說法,任大俠和李公子從浮樑北上,一路舟車勞頓,可得好好休整休整,再者我家夫人和李夫人自小情誼深厚,這幾日天天唸叨著想念李小公子呢,他若不去,我家夫人可是要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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